“我才不会后悔那种狗屁老女人!老子可是自由的种马,最帅大T诶!”大T拍桌而起,桌上的酒瓶被震倒了七七八八,引的周围桌上的人侧目。
“我们知道的,都知道的。你先坐下,别摔着了啊。大家都温柔点,温柔点。”这个喜欢把话说两遍的人是老三,一个三十岁却热衷于梳脏辫的rocker。
桌上沉默了几秒,谁都看着大T不语。
“我真的不在乎......真的.......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了......”大T吹了一瓶雪花,低头掩面,哭的涕泗横流。
开头提到的老女人,名字叫琳琳。她比大T大五岁,是大T从开始做摇滚时的迷妹。而大T本是个多情放荡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约了起来。说白了就是大T草粉,这种关系经营的好,也许会变成固定炮友,甚至情侣关系,但经营的不好纯当一夜情。而大T和琳琳的关系,算是炮友之上,情侣之下。
都说差三岁就有一个代沟,大T和琳琳有一个半多的代沟,但两人都努力适应和改善。大T常会为琳琳的生日策划party,会为琳琳写歌写诗等众多类似模范情侣之间才会做的骚事情。而每件骚事情都是以一发无比热情与感动的炮儿做结尾。我们对这种暧昧无比的种种举动都表示不屑,但从心底又希望两人一直这样快乐下去。这大概是老铁们表面相互嫌弃而内心又希望对方快乐的表达方式。
但这两人一直只保持这种仅局限于炮友到情侣之间的尴尬关系,我们都替大T着急。 但大T说的一句话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我的性格你们都知道,就像宋冬野口中的野马。只要漂亮的,可爱的,看着舒服的我都喜欢。我承认我是一匹放荡不羁的种马,我也很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我明白琳琳和我是一类人,我也明白我和她在一起后根本无法给对方安全感。况且我不想因为这些原因而改变我的乐趣,与其把我俩送进一个固定的局限的坟墓中,不如在两人情感正火热时互相取悦,互相享受。再说了,每一个很酷的音乐人背后不都有一个无法陪伴自己的无名女人吗?而且玩音乐不让我草粉,还不如不玩了咧。”
我们猜不透大T,也许他的生活方式真的这样放荡,也许他在害怕改变。也许他真的只觉得琳琳是炮友。我们无法从他口中得到正确答案。
大T在2016年5月28号,是琳琳与大T共度的第三个生日。我们看生日进行到一半两人就已经准备开炮时,不约而同的悄悄离了场。
在凌晨三点左右,我被电话声吵醒,是大T打来的。他哭着说琳琳不要他了。
我二话没说打的到力盟一家酒馆去陪大T。
“花花啊,我被甩了。”大T点了杯今夜不回家。
我沉默不语。
“琳琳她有男朋友,已经在一起五年了,下个月要结婚了。”大T红着眼,哑着嗓子说。
“你们又不是情侣,怎么你为一个炮友这么伤心啊?”我帮大T递了张纸,大T的眼泪已经憋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三年炮友,怎么也有革命感情了吧。最主要的是......我感觉我被骗了,被骗了三年......”大T断断续续的说着,肩膀也不住哆嗦着。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能陪他一杯又一杯的喝。
作为大T的朋友,我们自然觉得琳琳不自爱自重。但我们无法忽略,在这三年中,大T也拥有过很多床伴。他们或许有过真情感,但很遗憾其中一个不诚实,另一个太多情。我无法对他俩的感情进行批判和评价,毕竟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结果也是由各自承担的。
琳琳的婚礼,我们谁都没去。原本大T打算在琳琳婚礼上唱一首《常回家看看》。但最后也不了了之了。琳琳结婚后不到一个月,我们又聚了一顿大排档。
“嘿!我大T今天要痛改前非了。我来介绍下,这是我女朋友小莓。”大T揽着一个娇羞的姑娘,笑嘻嘻的向我们介绍。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还好我们多情种马大T终于回来了。
所以,我们真的猜不透大T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