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序言里写道:“我一直以来的种种努力,都是试图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而所谓的泥地,不但是现实生活,更是将我们限定在人类领域的物质躯壳……身体里左突右冲的欲望、激情,大脑里永不停歇的疑问,内心隐隐嘶叫的不安,满足看起来总是遥不可及,生活总是不知归于何处”,而自己“一直的渴望是超越限制自身的束缚,获得自由,拥有力量

我会变得坚定,坦然,而且安详,而你将不再爱我,我可以自由地老去,我将脱离你的目光,从岁月的侵蚀中获得自由。

“我热爱悲观主义,热爱悲观的认知滋生出的无所畏惧的力量。悲观主义不是情绪,更不是情调,而是对世界的基本认知。”

“因为有了悲观主义垫底,我们得以更偏执,更努力,更有勇气,去清楚地知道我们不可能失去更多,除了经历我们什么也无从获得。”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悲观主义者,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乐观主义者,只是知道自己一直对温暖有着向往,内心越冰冷,越向往阳光。当自己成为阳光后,或许就不再渴望温暖,那时只是想去温暖自己想要温暖的人



诗摘《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

我想你了

可是我不能对你说

就像那开满梨花的树上

永远不可能结出苹果


我想你了

可是我不能对你说

就像那高挂天边的彩虹

永远无人能够触摸


我想你了

可是我不能对你说

就像那火车的轨道

永远不会有轮船驶过


我想你了

可是我不能对你说

就像那喜马拉雅山顶

永远不会有万家灯火


我想你了

可我,真的不能对你说

怕只怕,说了

对你,也是一种折磨


如果你能在秋季到来,我会用掸子把夏季掸掉,

半是嗔怒,半是微笑。

——艾米莉·狄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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