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独孤者,实实在在的孤独者。越是孤独,我越是敢于去挑战身边那些让我十分厌倦的人和物,尽管那些人被奉为“上帝”,跟神似的。尼采说了一句“上帝死了”,结果他成了大哲学家。我希望那些被奉为“上帝”的人赶快死掉,尽管我不会成为哲学家,但我依然会感到欣慰。我最后就是做鬼也风流,而不是像你们这样活着也下流。我宁愿含笑而死,也不会含冤而活。
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有多少人都羡慕,有多少人流连那众星捧月、门庭若市的荣耀,那酒席间觥筹交错、谈笑嬉闹的惬意,或是并肩花前月下、畅谈春云夏雨的浪漫,或是他乡遇故知、高山伴流水的充实,还有游走交际场,往来风月阁的浮华……
然而,梦想的光亮总劈不开黑夜的阴影,短暂的花季总会归于最终的凋零,杯盏中的美酒浇不去心中的烦愁,频频举杯也会有人走茶凉的时候,所以,在喧闹的街市、在幽静的田园,一份独特的心境——孤独常常会走进每个人的心间。
我没有给我喜欢的女生做出什么承诺,真的没有。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的承诺最后变成一张空白的支票,变成让我感到可耻的谎言,那是我自己所不能容忍的。我曾经对喜欢我的女生说过,我生性喜欢自由,喜欢那种流浪的感觉。正因为这种思想根深蒂固,我心里真的害怕不能给对方幸福。所以,我曾经对她说过,要是遇到比我更好的男生,就跟了他吧。我知道,这是一句很残忍的话,但我还是毅然说出来。那时,我为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流泪了,心里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但我实在不忍心一个女孩子为了我而忽略了她身边那些更能给她幸福的人。因为她在我眼里,是善良贤淑纯洁的。在感情上,我承认我很脆弱。
每逢回家,家人一发现我的头发长了,便让我去剪掉。每次去理发,我都觉得很委屈。现在我离开了家,可以使我的长发得以保留,我越来越喜欢留长发了,北方的冬天,很适合留长发,风很大,甚冷。走在路上,一切都是冰冷的,我很享受那种被风吹乱了头发遮住了眼睛的那种感觉。这是你们所不能理解的。
我曾经为自己的信念设置了一个惟美的花园,没有栅栏,没有界限,更不要回报。当岁月一点点把故事铺长,依然停泊在自己的港湾时,我不明白,那是怕扰了那沉睡的梦吗?远远地,无声地注视着那等待中的人,那是不能言语的爱恋,让心情纵容地流淌在欢快的春水中,优雅而坦然。等待!是为爱情设置的谜面,泊在谜面的中间,不知疲倦,忘记了寻找谜底的遥远和艰辛,忘记了水和火。记不清楚是谁说过的一句:心中的情人是一个抽象的符号!为她,你孤单地、微笑着用执著兑现无言的承诺。从此日日如约,年年如约。
当功利成为生活的主题,脆弱便成为放纵的理由,我却依然是自己!一切恍如隔世的故事还能承载缺憾才为美的人生吗?在浮华的今天,很多人迷失在功利中。我心仍然固守自己的理念,因为心中有爱,此去一路上不会孤独。在经历了人生的风雨,品尝过心头的血,经历了心灵的震颤后我才明白:一切幻想都可能成为伸手可触的现实,原来从天堂走到地狱只这么一步之遥!
从爱情萌动的那时开始,最终开放的不一定是玫瑰!我竭力想找回记忆深处的东西,同时也竭力想丢下,忘记掉记忆之中的你。是孤单还是落魄,是无措还是茫然?没有流出的眼泪,是对真情的固守吗?留一点心灵的余地凭栏长叹吧,任那泪水悄悄染湿襟衫。每个人都是那么喜欢“永远”这个词,希望用这个词来抒写下与深爱的人一首相守的诗。
我在沉思更是在深思着,怎样让高度阴霾的生命走近阳光?站在自己的故事里,五月槐花香,隆冬腊月梅寒;在那斧砍,在那刀削下,石质情愫以执著的姿势挺立于时间轮回中。转身过后,落下满地繁华。在繁华的都市里,我的相思依旧如水。我努力想将自己的心事束成词人李清照笔下的黄花,可是,又如何把爱情分为等份呢?又如何用数字来衡量“永远”呢?
人生的风尘,不过从青丝到白发。只一次花开,就该飘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