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最丑的媳妇孙雪娥,不过是上灶妾,为何敢给西门庆戴绿帽
《金瓶梅》中,西门庆在世时,明面上敢给他戴绿帽的妻妾只有2个,一个是潘金莲,未过门时便是惯犯,西门庆过了新鲜劲儿,便流连丽春院不肯回家。潘金莲熬不住,私通了16岁的小厮琴童。西门庆得到消息家法拷打,由于庞春梅的掩护,终究没有实据。另一个是孙雪娥,孙雪娥是西门庆原配陈氏的丫头,书中说“五短身材,有姿色”,西门庆早早“收用”过,单凭此项还不足以升格为妾,孙雪娥擅长做五鲜汤,抓住了西门庆的胃,一时感念便收了房,排行老四。就这么一个丫头升上来的“上灶妾”,私通下人来旺,被西门庆抓了正着,她为何敢给西门庆戴绿帽呢?
- 1.西门庆不给她钱花,娶她就是图个“上灶妾”
西门府的妻妾规矩很有意思,大房吴月娘掌握着全家金银,作为主妇自然不缺钱使;其它妾室、丫环如果没有积蓄,日常生活除了固定的月例银外,主要靠西门庆赏赐。有趣就在这个赏赐,西门庆去谁的屋子里睡觉,就会赏赐多些。众多妻妾希望西门庆来自己房里休息,原因就是有两个,其一图他的“折腾”,其二图他的赏赐。西门庆生生把夫妻生活过成青楼生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是个人才。
孙雪娥小有姿色,但在西门庆众妻妾中却是最丑的的一个,在古代能做饭又小有姿色的丫环都会被收做“上灶妾”,一物两用,物尽其用,西门庆便是这样的心思。因此,孙雪娥跟其他妾室的地位有很大差距,整日带着丫环妇女上灶造饭。莫不要觉得这个“大厨”有什么油水,采购又不归她管,丫环但凡好看点的都不会发派到厨房干粗活,这里绝对是西门府的“冷宫”。
西门府妻妾规矩中有趣的第二点便是吃酒凑钱,明面上是一家子,各房之间在金钱上却泾渭分明,该谁请客,该谁掏钱分得清清楚楚。若是一时来了兴致,就几个人凑钱喝酒。孙雪娥位在“热灶”,却身处冷宫,西门庆也不将金银、衣服、头面赏赐她,所以,孙雪娥不但是妾室里面最丑的一个,也是最穷的一个,甚至没有丫头春梅、玉箫宽绰。这就是为何身为西门府“大厨”,众妻妾日常饮酒作乐时并不喊她,原因很简单,她没钱凑份子。
- 2.西门庆经年不“折腾”她,又蠢又笨又寂寞
孙雪娥整日烟熏火燎,早晚忙活,其它妻妾却弹琴下棋、风花雪月,气质上会差一大截,让西门庆更加忽略了这个小妾,也或许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把孙雪娥当成妾室,不过是粗使丫头而已。加上潘金莲过门后拉着自己房里丫头庞春梅“变本加厉”折腾西门庆,他更没有精力理会冷宫里的孙雪娥。西门庆唯一一次去她房间休息,还是喝醉走错了门。
如果仅仅是因为工作分工不同,导致西门庆的冷落,只能说孙雪娥是个可怜人。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孙雪娥又天性蠢笨,善妒又无手段,根本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仗着自己是原配陈氏的丫头,在西门府的经年日久,看谁都不顺眼,西门庆去她房间里一回,她便觉得志得意满,眼高于顶。
实际上呢,孙雪娥在西门府中的地位很尴尬,也很寂寞,因是原配陈氏的丫头,续弦的正妻吴月娘也不肯将她当作身边人。妾室如李娇儿是妓院出身,本就是图西门庆有钱,应付众人游刃有余,滴水不漏,对一个上灶妾自然看不上眼;孟玉楼、李瓶儿是富婆,带了大量的嫁妆、财货,对下人随便使几个小钱便能笼络,对孙雪娥虽不至于得罪,但也不会放在眼里。所以孙雪娥在其他妾室那里根本讨不到好处,她谁也不敢招惹。
潘金莲过门后,孙雪娥以为找到了“对标”,原因很简单,其一,潘金莲出身也是丫头,且是“二手货”;其二,潘金莲无钱无势,穷人出身,因勾搭西门庆才过的门。就是这两个原因,孙雪娥自觉身份远高于潘金莲,却招惹上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 3.没那个本事偏出那个“茧儿”,出轨下人被捉了奸
孙雪娥一不招人待见,二无钱无势好寂寞,并不代表没有市场。她的市场就在下人圈里,若把西门府比作一个金字塔,孙雪娥勉强可以算作半个主子,虽然不敢招惹当红的下人如玳安、玉箫、春梅几个,但对于一般的下人丫环,她还是有一些威慑,何况西门庆也给她房里安排有服侍的丫环。
潘金莲嫁过来时,孙雪娥只有20岁,年龄还很小,五短身材,小有姿色,正是怀春的时候,干的烧火造饭的活儿,接触下人也多,西门庆整年累月不来房里一回,所以春心萌动便有了心思。事有凑巧,下人来旺因自己媳妇宋惠莲跟西门庆勾搭在一起忿忿不平,便生出报复心理。来旺算是花中老手,要不媳妇死了也勾搭不上眉眼如画的宋惠莲,一来二去便把孙雪娥就地正法。
西门府人多嘴杂,哪里有不透风的墙?西门庆得知后不但把来旺抓进大狱,孙雪娥也被狠揍一顿,没收了头面衣服,只叫她在厨房做饭,再不让出来见人。如此待遇,虽说不是出妾,但却比出妾更可怜,平时招惹的潘金莲更是落井下石,小孙的命运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