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好生
天地别无勾当,只以生物为心,丝丝若息悠悠然的生机,吹过多少人的脸颊才吹上了我。
夏季,万物至此皆已长大。春红落尽,夏木成荫。回头想会儿,我的故事总是繁盛在夏天。
炎热的气候使人们裸露的更多,也更能掩盖心中的欲望,那时候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伴随我们。阳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宿舍楼下的超市旁全是准备一解燥热坦胸露背的男男女女。绿色的佛,在水果摊上,我们吃掉微笑吐出牙齿。渐凉,多希望渐凉,看着男孩儿们自在讨论鸿鹄之志,心里满是欢喜
每个盛夏都像是一群怒目凶光色少年,炯炯有神的扫荡着纸上的字。而高考,毕业总是免不了拿出来一顿的胡扯瞎谈,心中满是感慨满是念想。至此也就不想再提了,毕竟时光荏苒,冷暖自知的去了。说着也怪,二十左右,上下不沾,心却蛮大一样,不断的缅怀不断的鼓励自己,硬生生的把过去给虚构了理想了青春了。然其实碰到熟人旧朋友也只是笑再多也就是玩几把狼人杀。
我们最后一次收割对方,从此仇深似海。忙抬手,确定我的眼睛是看的清的,四肢是由我控制的,那就足够了。对谁来说还不都是留个念想,留个印象么?哪怕是臂膀枕边人,也只能是祝安,从此神鬼不侵,方寸不乱。多余的,也无用。
昏睡的顽童,梦就像烈酒。
迷恋青春本来就是一场文明病。
若我英年早逝,将我葬在绸缎中
让我躺在铺满玫瑰的床上
在黎明时分将我沉入河中
用情歌中的词句为我送行
这是the Band Perry在2010年发行的单曲 If I die Young中的歌词,翻译过来自是美化了的。这种对于青春的神化诗意化也算是诸多,我爱听但不多也不贪了。不知道是不是受男孩儿的影响,那些一梭子子弹解决的事不要逼逼,文化是什么,我一梭子子弹搞死你。享乐主义为何不对,我一梭子子弹搞死你。正义的代价是什么,我一梭子子弹搞死你。然后就可以用情歌为此送行了(我应该会喜欢张学友的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然后让我们来说说你的吧!
说老实的,这几段文字慢慢絮叨了大几个月,每次都是添一两句,不连贯也就只是图个娱乐。
我喜欢胡德夫的一支歌,因为他唱着把太平洋的风吹了过来,从高考到大学直至回望不被叫阿姨的青春,二十左右炽热的心,赤子的情,谁不是想坐看宏图指点江山。并不是说这首歌如何的好听,也许是能让我睡得很快,就像是和胡宇钦聊天一样,会带来一个美妙的夜晚。这首太平洋的风就搁这儿了,见者有份,共勉。
Love me ten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