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遇到坚硬的障碍,便化作柔软,遇到柔软的,便合二为一。
水也是柔软的,总是感觉它似乎是最无力的,又似乎是最恐惧的,用水来比作女人,也还是蛮符合的,这水又似乎多了一种无法言说的脆弱。
我也是这长长水流中的一滴,有着无法言说的命运,和恐惧的悲催。世人都难,我们总在呼吁一种宣泄,希望把所有的烦恼通通都忘掉,可造物之主偏偏给人以回忆。不能不说,回忆有它自身的好处,可回忆又确是另一种伤痛的开始。
有许多点滴不敢轻易的碰触,总是把他们藏在最隐蔽的角落,希望有朝一日,能将一切彻底的忘却,可这真的是一瓶白酒,藏久了,它又发酵了,香气肆意,溢出了角落,想让你好好的品尝它。
真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最是心软伤满身。忘却不了,也无法珍惜,空对明月独自饮。这是一瓶好酒,许是藏的久了,也或许他本身就富含精华,即使伤遍了,却还是要独自勤,品,烈酒加身痛在心。
明明独行的丰饶,却总要在转角遇见你,明明触摸不到,却总要出现在视线里,命运也好捉弄人,也许人生多了捉弄才能走的曲折,有了曲折才有了味道,我便如此理解,这样也便有了几分韵味。
有一种东西,叫人恋的紧,也让人怕的紧,久了思念,少了又让人牵挂,似风筝,飞的高,走的远,于是便断了线,多了伤愁,也多了自由,从此飞向不同的宇宙,各自生涯……
那天,走在属于自己的小道,领略着自己的世界,风筝又落入脚下,明明已经忘却,你却又这么突然的来临,有那么一刻,我仔细的端详,你还是原来的你吗?为何飞的那么遥远却又寻寻觅觅,我想还是将你放飞,或许你真的喜欢飞翔,可你怎么也飞不起来,我想,或许宿命早已结束,该是旧物回收,可我终究心软,不忍心你从此化作这尘世的一粒尘埃,于是将你完尸保存。从此也冰封了一段回忆。
可你终是有灵魂的,即使静静地躺着,也要搅动我这多年未动的死水。从此便浊了,混沌了。
这么多年,我该是疲惫了,有那么一刻,甚至失望了,但我还是心软了。人最难懂的莫过于自己。明明觉得如常了,却也沸腾了,因为不曾得到,心里还在澎湃。
我是软的,却也坚硬如刺;我也是水做的,半生缓缓流动,流淌光阴;遇到坚硬的你,也只能绕道,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自己的,莫要强求的厉害,有些东西即是所属,又何须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