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9日 星期一
值周一周,办公室老师说在阅览室看看书就好,有事会喊我。自然也是合我意了。我刚好读几本书。所以接下来这几天我将游走在图书馆与公寓楼之间了。我想我要读很多书,写很多字。
最近几天降温,走在学校里没有再看见谁穿短袖。
昨晚姜尚在外面喝酒,发信息跟我说。我回了他六个字:好好喝,别喝多。
晚上九点多,他发信息:“我想窦某某了。”
我没回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我已经不称他姜尚了,他可以跟任何人自称姜尚,却已不是我的姜尚了。 亦或者说,从未是过。真的是每个人心中重要的东西皆不尽相同。他是他,我是我,并无多少相似。
网上说《水形物语》是献给所有孤独的灵魂的,所以我便去了。回来时夜已深。姜尚问我有哪些可以赚稿费的法子,我没有告诉他。
我不想写他了,真的是非常不想了。他不是,绝不是。或许有段时间我当他是过,后来却发觉相差甚远。所谓的灵魂级,总是苛刻得紧。
得出如此结论是让我难过的事。可我无可奈何。任何人都左右不了的事,我自然更加无能为力。
3月21日 星期三
周深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火柴盒:
·我可以陪你逛街吃饭看电影只是不牵手,
我可以讲很多暖心情话只是不说我喜欢你。
绝口不提爱情祝我们久久。
·是你慷慨
予我岁月如歌
却也吝啬
看我爱而不得
下午阳光蛮好,脱去了棉衣。穿了一上午,有些闷。
周六去济南找辉玩耍,但愿会是一个好天气。
阳光这样好,想写点东西,但不知道写什么,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中午睡了一会,睡不安稳。原想下午在床上睡一两个时辰,又怕值班室老师有事喊我,我会手忙脚乱,于是仍来了阅览室。
我也的确是想做些什么,浑浑噩噩的感觉可真是不舒服。
3月27日 星期二
天儿真是愈发热了。
昨天在阅览室见到姜延辉,他来做题。穿得干净利索,一身黑。临走时问我时间,他为了专心学习连手机都没拿。 真真叫我汗颜死了。
单词没背多少。先学习了。
4月1日 星期天
去新乔迁的邮局给姜美新寄信。姐姐很热情,直夸我字好看。
周五去潍坊。翻以前的东西看到的,上次见姜尚是去年8月28日,在开高门口的一眼。如今我对所有人都开始豁达了,唯独对他还有许多从前的脾性。其实他能忍我许久也是实属不易了。
4月7日
终归是去了潍坊。
之前便说过,无论天气如何,纵然再恶劣,只能与他彼此端坐相顾无言亦无妨,我只是想见他。从前的人我渐渐都忘了,抓住一个便声嘶力竭。
火柴盒:
·我只是想过来报个到然后捣个乱,
小五我知道你超喜欢我捣乱的。
然后然后那就晚安。
难得的假期,
要早睡早起。
·你敷衍我我就远离你。
·别人都幸福,我也幸福,
皆大欢喜。
·有时候友情里的吃醋不比爱情差。
“曾经共你 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 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 即使相处有个裂口
命运决定了 以后再没法聚头
但说过去 却那样厚”
——《最佳损友》
·阳光下的段子手,阴影里的矫情狗。
·最常见的好像就是
别人的一句闲言碎语
在耳中不异于晴天霹雳
还有记仇,极度记仇,
4月10日 星期二
话题没有尺度
不怕没钱饿死
作文超级厉害
一起胡吃海喝
“最热的时候我在家里阳台上不小心跌倒,摔裂了骨头,整日在家窝着。逸良笑我如今是深居简出的状态了。我却是烦闷得紧,终日一人在家里连买烟都得让外卖员捎带。听说她又换主儿了,也好,如此青春年华自然要每日新鲜。每次回逸良的消息晚了他都会生气,气到极处也说要不再回复我,却总是自己忍不住。听闻他在图书馆邂逅了一个女孩,我是真高兴,他那样高的心气儿也终究能遇到一个入得了眼的人了。他说得过且过罢了,想得长远总是步子沉重,便也不想了。”
————《崩》的一个片段
从前琐屑,无需计较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