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新华社夜读 2021.9.17
有这样一个故事:北方的大海里有一条鱼,它的名字叫鲲,变化成鸟时,叫作鹏,它会借着风力,背负着青天毫无阻挡向南飞去。
蝉和小斑鸠讥笑鹏说:“我们奋力而飞,碰到榆树和檀树就停止,有时飞不上去,落在地上就是了,何必要不远万里飞到远方呢?”
小斑鸠觉得从一棵树飞到旁边的树,就是生活全部的距离,反倒笑话大鹏是没事找事做。
但大鹏并不会因为小斑鸠的言语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有时,我们就像大鹏一样,刚要做某件事时,就会有像蝉和小斑鸠一样的人,站出来嘲笑我们。因为不同经历,不同能力的人有着不同的目标,小斑鸠的生活是一亩三分地,而大鹏的志向是整个天空。
在意这种人的看法,浪费的是自己的时间,影响的是自己的心情。
人生是我们自己的,虽然我们需要他人的认可,但他人的评价只是作为参考。
有人曾说:“千万不要忘记,我们飞翔得越高,我们在那些不能飞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附:选自先秦庄周的《逍遥游(节选)》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古人云:“悦人者众,悦己者王。
接受自己不仅是对自我价值的肯定,更是懂得接纳自己的缺点和不足。
如果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在胡思乱想中迷失自己。当我们不惧别人的想法时,才能活出自己,无所畏惧。
愿你我都能活出真实 追寻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