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什么东西飞进来了!
转眼到了十月份,在学校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是从进入社会之后才感觉前者和后者的对比是我和博尔特比一百米的感觉。十月份,当时的大三就要出去实习了。其实实业也就相当于毕业了。因为在回来取毕业证的时候也就是个流程吧。当时我们对于大三是感觉陌生的,一路上学过来,感觉每个年级最牛掰的就是要毕业的那个年级,大学也不例外,总之给我的感觉就是大三就是无法无天,想干啥干啥。我就知道我的同学,绰号大波哥,他是加入了宿管部,有一天去查宿舍,敲开了大三的门,只听见里面大吼一声:以后这舍(she三声)不用查,出去(qi一声)!
这一嗓子愣是把我大波哥到嘴边的那句“我要查寝”给生生怼回去了。然后大波哥从容的出去把门带上了。我感觉当时的场面是里面六个络腮胡大汉都穿个裤头站成一排,如果大波哥真的把那句话在怼回去,估计他们就会脱裤子哈哈哈,后果不堪啊。。。
当时我们宿舍对面就是一个大三宿舍,可能快毕业了比较轻松,整天看他们在打游戏啥的,他们宿舍还配置挺全,甚至还有一个充气的沙发,总之乱糟糟的,事情是发生在一个安静的夜晚。那天晚上估计就是他们分别的前一夜。那天晚上我们照常在宿舍下象棋吹牛逼,当时我记得我也在下面玩了很晚,后来熄灯之后奇怪的是我的兄弟们竟然齐刷刷的上床了,没接着干,我当时还挺新鲜。我们都在自己的被窝里老实窝着,这是外面响起敲门声,建哥穿个裤头从二铺下去开门,原来是对面大三宿舍的,是一个高个子,原来要借几个凳子,他们晚上聚餐在宿舍(宿舍聚餐最自由,这个后续有劲爆故事),我们把凳子给他之后,建哥说:哥,要不然你们喝完就把凳子放我们门口吧,我们明早拿进来。“行行没问题”那个哥就转头回去了。
建哥进屋把门一插上床,嘟囔着说:大三就是好哈,以后咱们舍也这么弄。我们都说你得先过宿管这一关,然后我们就都躺着不动了,这时那边传来交杯碰盏,谈笑之声,声音之大如洪钟一般,我们这边这个气啊,都睡个屁啊,这动静还特么不如象棋呢。这个时候我说:建哥,你不有起床气吗,你去教训他啊,告诉他小点声,小臂崽子哥要睡觉。
“你去吧,我给你拿笤帚”建哥坏笑的说着。然后磊子鸟么声的蹦出一句;大个去吧,你进去就向他们挤脓包,你毒死他们。大个一听一下精神了:你妹的,磊哥你去,你拿你裤头子捂他们。哈哈哈
就这样我们东一句西一句扯了一个多小时,对面宿舍时不时传来歌声,俨然成为了KTV。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合唱了一个我的好兄弟。当时这个歌火呀,低音还在调上,等高音的时候那感觉就特么和车祸现场似的。
可是过了没多一会,我们听着那边动静不对,开始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了。什么你妈的我这几年对你怎样,你这个死出,然后怎么的,你咋咋的的云云,这时就听那边出现打斗的声音,我们这边也纳闷,大个待着不解问着:咋了,咋还喝喝酒干起来了。他们不是唱我的好兄弟吗,不是好兄弟吗,唱急眼了啊。。。我们也都小声嘀咕:我擦,什么情况啊。吵着吵着那边门开了,我们这边听得更清晰了,有干仗的两边,有拉架的。反正很嘈杂。
然后那边有人说,我去找导员,然后听见脚步声砰砰砰跑出去了,然后这个时候就听一个骚年,大喊一声艹!然后一声巨响,我们舍得门砰的一声崩开了,没错就是崩开了,门钩子(门栓)直接就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只听见叮叮当当的落地声,大约在我铺位下面。然后就看一个黑色的物体噌的一下冲进了我们宿舍,停留在我们宿舍中央,门在惯性反弹的基础上又合上了,屋子这一亮一黑晃得我们瞬间没看清是啥。这时对面也陷入沉默,显然那是战争最后的一个炮声。我们这时都在被窝里伸个小脑袋,探头去看,定睛一看,我靠这不是那个充气沙发吗,我靠。
过了大约半分钟,一个大三学长推开了我们的门,在推门的一瞬间我们都躺着装睡,然后他进来开始拖他们宿舍的大沙发,拖着时候说:老弟打扰你们休息了哈。建哥探个头装作刚睡醒说:恩恩,,没事没事哥。学长把沙发拖出去关上门,我们刚松口气,他又进来了我们又装睡,然后他把凳子都还回来了(挺讲究),走的时候说:老弟你们好好睡(sui四声)啊,然后出去就把门带上了。
这时候我们导员过来了(宿舍每晚值班都是导员轮流,那天正好是我们导员),我们都来到靠门的两边床铺往出看,就见我们导员穿个蓝色人字拖,上面一个浅色大裤衩,白背心过来开始调节,其中有个学生明显喝多了,推着我们导员往回走,说:胡...胡老师,我...我们没事,打扰你休,休息了,你回吧我们已经没事了。那场面相当滑稽。随后就散了。
这时候阿辉蹭的一下跳下床去,满屋子转,二机蔫坏的用他们的方言普通话说:辉...辉哥,你..你弄啥了哇。你要教训他们去啊。涛哥..的双...双节棍在窗台,我给你拿了哇。阿辉回头笑着说:我干你妹啊。我找门钩子呢,谁知后一会在特么飞进来啥,我得拿凳子一会把门顶住。阿辉说着捡起地上的门钩子给插回去了,随后顶了两个凳子,然后上床睡觉觉了。
当晚我们迷迷糊糊就这样睡了,感觉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旋律。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