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当一名作家,想要创作,就被无数个伟大的前辈告知,我们要遭遇生活。
遭遇生活,对我来说,无比的艰难,也无比的痛苦。
心灵脆弱的像一只蜗牛,仿佛轻轻一捻,就可以粉身碎骨。
所以将任何风吹草动当作危险的信号,
随时将触角缩回安全的堡垒。
脆弱固然是痛苦,常常将我推进灭顶之境,
但它又好像是上天给我打开的另一扇窗。
因为痛苦,所以更加强烈;
因为痛苦,所以更被铭记;
因为痛苦,所以更能抽离。
在痛苦的滋养下,生命流淌出的涓涓细流,化作一股泓泉,通过作品,流传千里。
创作的欲望又是承载我渡过生命之河的一叶扁舟,
给我生命的存在以理由,
给我生活的遭遇以支持,
在风风雨雨在赤膊激流,
抵达生命的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