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提着两个妈妈寄来的粽子去上班 走在湿哒哒的路面上 昨晚又是一场大雨 已经连续半个月了 我抬头四处绿树成荫 一年已过半 上一次认真看是发现地上盖满落叶 我抬头 树枝上已是寥寥无几 我望着愣了几秒 每天都在行走的路 怎么像是很久没来过一样 竟都没有发觉秋叶泛泛 是啊 那是去年冬天 转而又到夏季 在没有惊喜 平淡无奇的日子里 似乎也都一切顺利
最近总是在夜里想起小时候的天空 我的灵魂本就带着一丝做作的文学 总会不经意间当起起文艺青年 也可能是在生活一直强加的压力下想在那摸索到自由和心安
在那个弯曲的田野边上 穿过刚过膝的草丛 追赶着蜻蜓 躺在阳台看着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 旁边是妈妈在收晒干的稻谷 蝉鸣声穿透整个村庄 傍晚树荫下乘凉闲聊的大人 扇着风 也有三两拿着饭碗边吃边加入“情报局” 声音洪亮 耳边传来名字的呼喊 谁家的大人在唤他家的孩子 天黑后 路灯昏亮 萤火虫闪烁在各处 青蛙“更更更…”三两只狗“汪汪汪…” 夜空明亮 月亮圆圆 星星亮亮 偶尔也会看到一两架飞机飞过 我说:“飞机里的人能看到我们吗 是不是像蚂蚁一般” 想要把萤火虫装进梦里的孩子们正手拿着袋子一边跑一边找 黑夜里满是他们的笑语 是无虑也是无惧 …
小时候觉得很大的大宅院 满是烟火气息 大宅院大门进去分前院跟后院 一共三层 挤了十几户 寸土寸金 跨过家门口的跨栏就是另一人家的厨房 每户三四个孩子 最少也有两个 最喜一群孩童一起玩捉迷藏 从一楼到三楼 十几户相通一玩都能玩一天 还有还有 聚在一个房间看电视 窗外雨噼里啪啦 一边看着电视 一边听着雨声 那时的我也格外喜欢下雨天 总觉得雨声给人一种很安心的错觉 我们也会玩着过家家 扮演大人的角色 这是小小的我们对未知的向往 我们的烦恼也只不过是 想看电视的时候要做作业 想去玩的时候要睡觉了 想赖床的时候要早起晨读 考了低分会不会被批评 作业没完成会不会被罚站 跟朋友闹别扭了她明天是不是不跟我玩了 而那时候觉得天都塌下来的事 也只不过是把妈妈新买的笔盒给整没了 也只不过是把老师交给我保管的班费给弄丢了 也只不过是刚穿上外婆新买的衣服 就因为跟同学打架被撕破了 其实我小时候也并非是个柔弱的女生 睚眦必报 成群结队 总是充当大姐的角色 出谋划策 英勇事迹大概是跟班里一个小男生打了一个学期 是啊 那时候连风吹过来都是甜甜的
后来啊 身处青春期的我们 明明还只是十三四的人儿啊 争先恐后的想要挤进大人的世界 可明明那么珍贵又无忧的年纪偏偏听着懵懂的情歌 说着拗口的情话 谈着不成熟的恋爱 课桌上的书本偷偷换成言情小说 寻找那个穿着白衬衫牛子裤刘海不过眉的“男主” 稚嫩的种子悄悄发芽 学会脸红心跳 牙牙学语的表达自己的情愫 开心 难过 抱头痛哭 殊不知那时让我泣不成声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 也不过尔尔 打着青春不留遗憾的名义 为不相干的人冲动随意做选择 荒废学业 喊着自由的口号跟家人斗智斗勇 偏偏听不见家人的苦口婆心 偏偏忘记那时的我们哪里懂得真正的喜欢 我并没有责怪当时的自己任性一意孤行丝毫不考虑30岁的自己 我只是觉得在好好享受青春期的同时也应该做好当下应该要完成的任务 应该要为后来的自己负责 好吧 我可能这样的语气是有带点责备 是明明可以更好 但是那时放任了 我想我不应该还在怪她 可能当时她是真的有迷茫
17岁 踏入高中其实那时应该是下定决心 要许自己一个前途 三分钟的性子好似昙花一现 或者是如老师所说的:“你是在认真看黑板的 总感觉眼神没有聚焦 思绪已经偏离轨道” 没错 注意力不集中 听着听着我就在脑袋里写一本小说了 偏偏就是课堂上的知识点没到脑袋里 可能被操场那边传来的笑声吸引 可能被窗外飞过去的小鸟吸引 可能是课间看了本小说还在脑补里面的情节 好吧 我又再一次放弃了 那个可能未来可以坐办公室的机会 并愉快的拿出手机登陆扣扣 加入了班里群里的“探讨”这节课老师的缺点 哪个班里的男生更帅 非常愉悦的度过了高中时期 虽然还是没有完成当下该做的 确实也拥有了一个肆意 洒脱又叛逆的青春
每个阶段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被定为成长留下的足迹 如打怪升级 一关比一关更难而已 是因为一次比一次获得的更多 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时候我们是依附着大人的庇护通关 所以岁月静好 无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