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手架倒下的时候
大楼的蓝图依然金碧辉煌
孔庙的檐,寒山寺的瓦,所有城墙的砖
拼凑出社会主义大厦
一共三层
其中两层在地下
脚手架倒下的时候
没有预警
防空警报和火警、地震预报
都没有响起
目睹者没有承认目睹
人们选择相信
大厦依然坚固
每一个人的晚年和死亡
仍被安排照顾
脚手架倒下的时候
大楼的蓝图依然金碧辉煌
孔庙的檐,寒山寺的瓦,所有城墙的砖
拼凑出社会主义大厦
一共三层
其中两层在地下
脚手架倒下的时候
没有预警
防空警报和火警、地震预报
都没有响起
目睹者没有承认目睹
人们选择相信
大厦依然坚固
每一个人的晚年和死亡
仍被安排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