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人,把痛苦紧紧裹在胸膛里,默默承受,自卑和压抑也在他心里种下了根,长久下去,就连血管也流淌着偏激。
有一天,母亲和亲戚们又在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评头论足,10几年压抑在他内心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他拿起床底的棒球棍藏在身后,慢慢走了出去,舅舅还在沙发上抽着烟,就连他走过来也不愿瞥一眼,是啊,谁会去认真的瞧一只蛆虫呢?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舅舅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狠狠的砸在脸上,“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厚实的酒糟鼻斜斜的歪在一旁,血象小溪一样流下来,浸湿了毯,但温软了他的心。
不等舅舅抬头,他又是重重的几棍往头砸下,他发誓,他的人生从来没这么畅快过,什么液体从他老舅的头皮渗透,如果不是他还保有一点理智,可能就刨开那颗秃头了。
舅妈想过来抓他的手,被他挡开,反手两拳打在她的脸上,她尖叫几声,往后倒去,瘫在地上。
母亲在一旁大哭,“你这个畜生,早知道......,”不等她说完他直接将自己的头皮拽下来,“晚上拿去煲汤,”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