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得一眼朝那天边望去,骄阳燥热烈日灼心,空气被灼成水雾时而狂野暴躁时而温文尔雅婀娜多姿,我独自一人浮在天地正中,承受太阳之神的炙烤与洗礼,只见天尽头只一点雪白兀地覆盖整个天和地,不及为方才的烈阳汗流浃背血液便开始凝结成冰,整个世界从天到地从至南及至北从极东到极西唯独我衣着鲜艳与这一片白雪皑皑共存,突起狂风,吹散了由天及地的白雪换来乱舞的黄沙,似乎来到正好赶上三毛在疯狂思念荷西时的撒哈拉,狂风乱作黄沙四起号号风声似是胡言乱语的着魔的上帝,叙述自己种种不堪,饮着烈酒就着风暴我随风沉浮,没等到上帝吃上一颗安定药或者三毛荷西的相聚我便从自由女神像的头顶跌落,方才种种都似幻象天地顷刻间鸦雀无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看不到,看不到,厚重的迷雾充斥着天地的毛孔,比起狂风暴雨更让我感到恐惧的便是这浓厚沉默的雾,不知身处何方今是何日,我沉浸在大自然的迷雾中也困顿在人生的迷雾中不知所措,忽闻一声惊雷自天宫深处亿钧之势劈砸而下硬生撕开迷雾直至大地,转瞬大雨倾盆雨滴够牛头大小,天地之间一片动荡惊雷闪电狂风暴雨,烈日骄阳大雪纷飞,我昂起低垂的头颅大声嘶吼尽管皮开肉绽千疮百孔可我眼睛似骄阳胜烈日我声音如惊雷胜闪电我双手合十便是这整个乾坤。
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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