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正在午休,听到有敲门声。
想起来朱儿今天回家,应该是她。于是我赶紧起床。敲门声更急了。刚起床有点儿脑袋懵,一下地儿脚后跟还有点儿疼。怕外边的人等得急,感觉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边答应边伸手去开门。几乎同时,外边的人好像已经等了不耐烦了,她自己摸出钥匙开门了。
门开了,是朱儿。
她好像都没睁眼开我,就说:“去北院,我先把东西搁那儿,然后去看牙吧。”
我迷迷糊糊的,说:“这么热,先把东西搁这里,你进屋凉快下。”她说:“我一趟那儿就不想动了。”
“那你就在这里躺下呗,休息会儿咱们再去看牙,现在太热。”我说。
“我先去那边送东西吧,几点去看牙啊?”她坚持去北院。
“还三、四点吧。”我说。
“我一躺那儿都不想动了。”她还是说着这句话,然后接过钥匙走了。
我有点儿不高兴了。这是什么事儿啊,去给她看牙,她还一躺那儿不想动了,一躺那儿不想动了,是,这两天她可能没休息好,但是那又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没事儿瞎折腾,好好的非去植什么发。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先是眼睛,这会儿又鼓捣头发,有两毛钱的工资,不给折腾干净似乎就不好受。
朱儿自己去北院送东西了,我扭身进卧室,郁闷。
你是这小孩儿咋都这样,天天跟都欠他们样儿!
大林今个儿也表现不咋地。早上到是早早起床了,但是一会儿便又倒下。吃了早饭,不知道有没有学一会儿,九点多我看时,还在睡。
十点,还在睡。
还是后来,拿了奶奶的手机引诱他,起来了。然后一家伙玩到十一点多,奶奶回家催着他要。
午饭后,我几次三番地催,他看电视上的游戏视频,无动于衷,最后还是我上去拔了插销,他才愤愤地回了卧室。
咋看这个假期我们娘仨的生活,想风平浪静,对我而言,是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