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喧嚣慢慢落下帷幕,少去深夜或清早连绵起伏的炮竹声,也少了各处鼎沸的人声。依山傍水的村庄,沉淀下来,也还是原来那样子,又似乎有些改变。
许是池塘的水因前些天的泼的雨有些回满,农户家中圈养的鸡鸭不必担心被宰有些放肆的活泼,归来的人们等待,离去。
于我,没什么不同。
整个年节,似乎并没有去什么地方,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一个人玩游戏与看小说。有时候不太喜欢热闹,更何况大部分时间觉得这种热闹只是浮于表面的一种表情罢了。我不懂也不想去懂这种尽量凑团的消遣,大部分人也不会懂你,你也不会迁就大部分人,于是回避是最好的应对方式。偶尔会听到有人形容内向。
不,我不内向,只是不对你们外向。纽带仅存在于上一辈的交情,年年谈话无非问我几岁,读书还是工作,我和你们一样年年长一岁,又不是今年长三岁,明年长五岁,至于读书还是既然是套路问题,还不如问我吃饭没。“话不投机半句多”,也就没有所谓的内向与否了,又何来的直接判断,妄加揣测。
以前也会媚俗的觉得乡村人淳朴、实在,因为人云亦云。但现在也会生出厌倦,觉得可笑,每个人各怀心思,都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到最后却都是自欺欺人。或许他们也是无趣的紧,于是东家常西家短。其实最是势利,谈资不过尔尔。
时常会迷茫,我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是别处的归人,还是此处的过客,也忍受不了自己变得毫无用处的人是我。
一个人,闲而无事便会滋事,而我滋事法儿既是胡思乱想,身体懒惰,大脑总得活跃,是想讲思绪卷成线团,往往不成,只能生生打结停了思绪。
既然迷茫,那我便不是归人,也不是过客。文字里的我是一个连贯真实的我,而我便是我。没有什么不同,也有很多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