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篇开始,我就关注到了“主动权”这个事儿。亚隆说他“越来越像维克多·弗兰克尔了,根本没有自己的本色。”我不太知道自己现在写这个合不合适,但我现在越来越意识到:
我们的很多问题,就出现在主动权的移交上面。
新的一篇的治疗记录第一段,亚隆说到了“有时候,毫无疑问,是我对病人的反移情和阻抗。”我想到了自己习惯性的迟到。很多时候是踩着点到的,但更多的时候仅仅是迟到。我会批判自己,不应该这样,但是内心是抗拒的。
我如此地相信别人,就像相信自己一样。最后却发现,别人不相信自己。
想起了我的大学,我一直认为那是替我爸妈他们读的。出了社会之后,我的心里一直没有立足点,不知道人生的意义在哪里。我盲目地认为,应该去看更多的世界。
而对于那些来得太轻易的机会,总觉得不是自己争取的,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每当我“现学现用”,在治疗中应用从别人书里读来的治疗技巧时,我就对自己感到厌恶。尽管如此,我还是竭力想如弗兰克可能做的那样来对待金妮,而且效果相当不错。——读这一段的时候,我想到了曾经的一段经历。那位女总裁自以为是的让我们都去学她,说有一位前员工连穿着都学她,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我以为我只是排斥当时的工作,现在想来,可能也有在排斥那种没有自主性,没有自我。
她,金妮,远远高于这些外在的因素。
人格的独立对于我们来说如此的重要。我在看一部电视剧,心里有些难受。我有些愤怒,我感觉我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就像大学一样。
曾经的我如此不堪,不努力,不上进。我一直在批判自己,不愿意面对那段过往,所以,我选择遗忘。如今,重新翻起,我发现,该美好的依然美好,该不堪的依然不堪。我们处理不好和外界的关系,是因为,我们处理不好和自己内心的关系。
我又受别人情绪影响了,而且如此的激烈。
如果三观不合,要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
当你告诉我看上去好了一些时,我感觉很坏,因为我没能告诉你,你穿着的那身黄褐色风景图案夹着雨丝般条纹的衣服简直帅极了。我压抑了一些事情。
我总是用我的经历掩盖我自己,而你要我去接受一部分的我(紧张)并以此为起点。
——我认识到,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不满中,对大学同学的不满,对自己不上进的批判。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大学,如果连读书都不会了,那我还会什么呢?
读书的意义在哪里呢?
把这些痛苦的经历掩盖掉,并不能粉饰太平,你在努力工作的同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蛰伏,会在某个时期摧垮你。我觉得生无可恋,但是,我感谢自己到现在没有被摧垮。(触底的感觉)
我感谢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