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二十起床。
洗漱完毕,走向厨房,顺便将脏衣服捎出去,先泡在盆里,然后帮妈做饭。尽管是早上,厨房仍然很热,或许是妈烧地锅的缘故,我打开电扇,然后准备炒菜。
爸吃茄子,我和妈吃豆角。菜炒好了,衣服也泡的差不多了,趁水管处太阳还照不到,我赶紧将衣服洗涮完毕。
妈问我午饭吃什么,想让给大姨和雪艳姐的带上。大姨今年九十了吧,需要儿女轮流伺候,现在轮到老大雪艳姐了,雪艳姐家在安阳。她想让大姨跟她走,大姨不同意,于是只得在家迁就。哥和侄女薇薇也在家,午饭——烙饼吧,这个我手艺还行,哥也好这口。
和好烙饼面。妈说也该蒸馒头了,于是我将又发了馒头面。
瞅瞅爸每天解手处,找了块布给篷在上面,这样太阳出来不至于太晒。活儿不大,可还是给我热得通身流汗。妈给我打下手,后来她说,就那一会儿她不知为何心里闹腾地不行。哎!终究是岁数不饶人了。
午饭后,躺在床上,扇着电扇,很是舒服。朱儿今天回家,11点多下飞机,这会儿该到家了。顾不上她了,这个假期,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
美美地睡到三点多,好像还做了个梦。
起床后给雪艳姐送手机和充电器,见到了蜷坐在床上的大姨,老小雪梅姐恰好也在。我看着大姨笑,大姨也看着我,她说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我心里有点儿酸楚。又听雪美姐说,她也不认得她了。我心里更难受了,这就是我原来那个干净如城市老太太的大姨吗?她就这样脑子不管用了?
回家五点多了。推着爸出去转悠,天有点阴,太阳不毒,一路上微风不断,比待在家里凉爽。路人经过我和爸时,多会回头,不过一般是上点儿年龄的,估计他们都是爸旧时相识,想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吧,只有回头示意。
晚饭后,雪艳姐推着大姨过来,我们在客厅里说了会儿话。九点许,她们走了。我赶紧给爸将脚泡上。爸昨晚洗澡,似乎又想感冒,不敢开空调。我很热,给他按摩脚时,汗又给衣服浸湿了。
洗完澡,喝了一盒奶。坐床上,扇会儿电扇,总算缓过来了。乖乖,都说出汗是排毒,好吧,那就让它留吧——只是,我太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