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唯一一次用相亲软件,加了一个好友,他是北京的一个画家,美院毕业后在北京开了一个美术教育机构。
听他说,他最喜欢的画家是象征派的夏凡纳。夏凡纳别看现在是一个象征派大师,其实夏凡纳是个理工男,半路学的画画,28岁时才拥有自己租的一间画室。谁能想到,后来,他成了一代大师,画出了寓意非凡的作品。他的作品总是充满诗意和想象,理想生活和现实生活交织,人们称其为象征主义。
提及象征主义,不得不说的就是比夏凡纳晚几年出生的波德莱尔,这个人,被称为象征主义思潮的先驱。这两个人可能也是惺惺相惜,夏凡纳给波德莱尔《恶之花》的书画过插画。当我们今天,说起象征主义这个词,如果我们不能理解,不得不去看看波德莱尔的诗歌。
波德莱尔的老师曾在《回忆波德莱尔》写道:“波德莱尔不相信人是天生善良的,即使是最纯洁的人,其心灵深处也有性本恶的因素。
如果用人性本恶,来诠释波德莱尔的思想的核心,是太过单薄了。我想波德莱尔更想帮助我们的看清“恶”的本质,能够将所有的经历和遭遇都有一个预判,是的,人本来就有这样一面,甚至引导人去欣赏某一部分介于善和恶之间的“恶”。
“爱情很像是一种折磨或者一种外科手术。不过这种想法可以用一种极为痛苦的方式加以发挥。即使一对情侣非常相爱,彼此充满欲望,其中总有一方比另一方更为冷静,或者不那么投入。这个男人或者女人便是做手术的医生,而另一方则是病人。”看到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里的这段话,可能很容易联想到莫言在网络上很火的一句语录,“所谓爱情,就是大病一场。”在莫言小说《蛙》中,这句话出自一个叫王肝的男人,实则无心肝,为了爱情,出卖了朋友,害朋友锒铛入狱,害他人身亡。但是,看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总觉得差了什么,直到波德莱尔这里,如拷问人的内心,难道,爱情不就是这样吗?他又补充说道,爱情唯一而崇高的快乐在于确信自己在作恶。
在《恶之花》中,他写道西西弗斯的神话故事:“人人为工作,身心俱劳。艺术长长久久,但时光易逝。”他大约是想把重复日复一日的工作比作是声名大噪的坟地,而他想要去找一座荒无人烟的墓园。找到生命中真正珍贵的活法。大多数的人都像一朵小花,心不甘情不愿,孤单,清香着。
在巴黎的忧郁一书中波德莱尔写着他对恶的告白:“所有的恶,都盛开如花。”
他只是寥寥数笔,说出了这件事,却足以让人心头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