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治道,去其泰甚者耳。
——黄霸
三起三落的汉之良臣黄霸,再次印证了“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黄霸的“细节”体现在他的治理方面和为人处世上。虽然他是以向国家捐钱起家的官吏,然官至丞相,终谥定侯。一路走来,黄霸以其特有的个性在历史上留下鲜明的一笔。黄霸温良谦让,外宽内明,虽然在五年丞相位上乏善可陈,但在扬州刺史、两次颍川太守任上都政绩卓著。太史令赞其为“然自汉兴,言治民吏,以霸为首。”
黄霸在地方治理上之特色,窃以为,根本在于重民心、听民意。方法有二:其一为人处世十分平和。初为官时他并不跟风当时以简单严酷的法律手段治理民众的陋俗,而独以执法宽和著称,民反以为好,终为上赏识而擢升为扬州刺史、颍川太守。即使连坐而入狱三年间,居然也跟着自己的领导谙习《尚书》三年,丝毫没有出格的地方。心态平和若此也实难为他了,遂被称为有德行的人。他认为,“凡治道,去其泰甚者耳。”意即,治理的原则就是只要去掉太过分的东西就行了。
方法之二,突出细节。扬州刺史任上,黄霸开始展现其治理天赋。即如耕桑米盐琐碎杂事,他都尽心尽力予以推行,制订相关规定,设置职位在民间落实他的做法。黄霸治理之细致,可举一例。黄霸曾经派人外出访查,差人路上吃饭时碗中之肉被乌鸦叼走,回来时,黄霸为言其辛苦说到此事,差员大惊,以为其行踪俱为所知,以致不敢稍有隐瞒,如实汇报所见所闻。其实,黄霸只是和百姓言谈中听到此事罢了。但从这件事中我们可以看到黄霸十分重视与百姓保持密切的关系,也看出黄霸为官是善于听取民意的。这才使他在地方治理方面游刃有余,政绩显著。
有道是:
德和内敏雀来仪,起落平生仕道思。
华盖遮阳源百姓,定侯民治不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