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尋著《邊城》的足跡慢慢靠近的,當鳳凰城還在沱江邊靜靜地佇立著。
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走在鋪著青石板的幽深的小巷,卻沒有撐著油紙傘的幽怨的姑娘。有著的是在江邊癡癡望著心上人回來的翠翠。而我卻望到一位背井離鄉,用筆寫著按照自然規律生活的湘西苗族世界。是的,他就是與世無爭的沈從文先生。
二老是會回來的,誰能永遠離開自己熱愛的那片土地?更何況這是有靜靜流淌著的沱江,還有一個等待自己的人。一個戰士要不戰死沙場,便是回到故鄉。離家六十載的從文先生終究還是回來了,他就流淌在平緩的沱江裡,駐足在聽濤山。
虹橋下,沱江邊。人來人往的熱鬧似乎在寫著鳳凰的過往,空氣中瀰漫著沁人心脾的香氣。邂逅兩個字的含義也許並不是異性的一見傾心,而是此時此刻貨架上的手工工藝品是如此的令人著迷。一切隨緣,他們靜靜地等待著相中的主人。
天晴了,夜黑了,古城的魅力也漸漸顯露出來了。人們或選擇在江畔的客棧上看著過往的人流,或選擇在激情的清吧講述自己所謂不堪的流年。
鳳凰古城,嚮往許久的地方,自己終究還是來了。雖然早已跟先生筆下生活的古城差距很大了。但不負盛名。
在沱江垂釣的老翁
在江邊搗衣的阿嫂
沱江上的水車
過客漫步古城博物館
沱江邊的吊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