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曾经过年的老屋
石门实验中学120班 史家齐
“砰砰……”是烟花响了。我和姥姥正欣赏着烟花。我站在新房高耸的阳台,看那火花从夜空中划过,又消逝了。
消逝的还有曾经过年的老屋和儿时最快乐的时光。
儿时,当那春节的绚烂烟花一升起来,我就会兴奋地从老屋跑去庭院看。而姥姥迈着她那缓慢的脚步,追赶着我。“喂,快穿衣服,会感冒的。”姥姥用尽了力气喊着,可能是被烟花的光盖住了吧,抑或是被地上的雪吸走了吧。总之,我在前面跑着,姥姥踩在被烟花映得五光十色的雪上追着我。姥姥好不容易追上了,气喘吁吁的脸上又露出一种慈祥,轻抚着我的脑袋,然后一起欢笑,笑声穿过云霄,带着快乐与幸福融入烟花,融入温暖的老屋里。
或许是老屋中的姥爷听到了吧。只见他穿着军大衣,迎面向我走来,揪住我的耳朵,大喊道:“你个小兔崽子又在外面瞎跑,冻感冒了,就等着找写受,快回家。”我还想再玩一会儿,于是就向姥姥撒娇:“我想搭雪兔子嘛,不想回家。”姥姥是很疼我的。她只好回家披上棉袄,带上小桶,在外面打桶雪来,在家做雪兔子。姥姥一边做,一边说笑。她迅速捏出头有,又捏出耳朵,淋上水,就成型了。姥姥的皱纹聚集在一起,昏黄的灯光似乎为她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色光晕。那雪兔子和姥姥的微笑仍历历在目,令我难忘。
我有些怀念,奔去那老屋。可是门框上的青苔,腐朽的钥匙孔,墙上的“拆”字把我痛苦的拉回现实。老屋,我再也无法回到儿时的快乐了,我再也无法在老屋的后院奔跑,与姥姥一起做雪兔子了。我不禁怅然若失。
回首相望,姥姥正在对我微笑,就像以前那样。我心头一震。姥姥还在陪着我。“老屋”还在,我一下子冲过去拥抱姥姥,感知她的体温。
“老屋”还在,亲情是砌成“老屋”的一块块砖。这是我们心灵的依靠。亲人与家庭是我们深爱的,也是最重要的。爱护家人吧,他们的一分一秒与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