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半黄不黄的黄毛染黑了,总喜欢在一个阶段改变自己的某个特质,似乎这样就可以将空洞的灵魂得以洗礼,涅槃重生。而头发,大概就是最省时省事的改变。
你知道我在什么时候感觉最孤单?
空荡荡的世界,偌大的房间,一台电脑,一个我,一部喜剧。
室友总是取笑我在观看喜剧时一副悲天悯人的僵尸脸,此时的我似乎笑点挺高,那平常令人捧腹大笑的尿点顿失往日光彩,不再刺激本该敏锐的神经。
曾和三两好友谈到,人生就如闹剧,你看别人的世界别人的经历宛若看戏耍猴。这不是讽刺也不是孤傲,是铁铮铮的事实。就如孤独的你深处闹市久居人群,却始终觉得不远处的人声鼎沸不过尔尔,如清风迷雾追逐到头终究一场空。世界本就没有感同身受,更多的不过向你的瞳孔投射同情的深情厚谊与灾难未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的幸灾乐祸。那句话:你过得不开心,那我就放心了。你难以置信,人怎么能黑暗到这程度。
你脚踩的地狱只是天堂的倒影,我唇角的故事终将是时间的灰烬。天堂和地狱并不是两个世界,而是一份套餐,今天有多少欢乐,日后就有多少眼泪。我的确现实,但是我至少不世俗。
有人薄幸一次,有人不幸一生。命运已经渐渐露出狰狞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