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心乱如麻。
聆听着刘德华的《一起走过的日子》,似乎是在聆听着全世界,星空高旷,却也总无法装尽那满腔的思绪。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隐隐的喧杂声,透过这无边的夜,穿进我心里,荡起一圈涟漪,泛开,泛开……那远方的楼的主人啊,你是否也厮守着这默默的夜,毫无睡意?今夜无眠。
不知是否是天气凉了的缘故,人忽然变得容易伤感起来。“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并不想写诗赋词,却感染了这秋意,难怪古人都说是“深秋令人愁”,可现在甚至未入秋,已令人深深感到秋的厉害了。哈,这秋已经悄悄爬进了窗梢,停在那一方人的床头了。最近发生的事,却也似这秋一样令人防不胜防,一桩桩,一幕幕,我却似那隔岸观火的看客,只是远远静静地看着,好象事情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糊涂啊,糊涂。可是圣人却说了:“难得糊涂啊!”上午面试的事,为了应付关心的朋友们,说了大堆借口,差点连自己都哄信了。其实事实真相,心中最清楚了,不是么?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尽管身边有着朋友们的真挚,那阵铺天的孤寂感还是袭进了心里,于是莫名地想起了她,于是莫名地记起那段日子的点点滴滴,于是感慨万千,于是操起了笔……只想问一句,远方的你,最近好么?
今天的随笔似乎有点凌乱,连自己都看不懂了,是因为糊涂,还是因为“难”,又是因为“得”,我也闹不明白了,糊涂,继续中……
(二)
哲人说:夜是昼的延续,梦是心的映射。
今夜无眠,因为心境。
常常,有些人,有些事,能把快乐和温暖带来,为严冬捎来春的问候。于是,我期待有些人,正如我期待有些事。然而,造物者缔造人世时忽略了一些东西,譬如说——完美,于是,该来的,却迟迟未到,不该走的,却又走了。冬日少了阳关的问候,留下的,便是孤独、冷寂和空虚,还有无边的夜。
带上了一本散文,我悄悄溜出寝室(今晚查房的应该走光了罢)。我听见了夜的气息,大自然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什么。“久别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是的,我好象很久没和自然的精灵交流了,或许是陷入尘世的烦事中不能自拔的缘故罢。所幸的是,今夜的我却格外的清醒,大脑空明地如同那晴爽的夜空——唔,今夜的星空,真美。
这篇随笔,内容散乱,有点意识流的味道,正像今夜我的思绪,错综杂乱。喜欢这样的两句话:“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却装饰着别人的梦。”我是否装饰着别人的梦,我不敢知道,然而,有一点确实明确的,今夜无月。没有月亮的夜是缺憾的,就像是没有思想的生活。这段日子是盲目的。我喜欢“君子之交淡如水”,却人非事非;我崇尚“淡泊以明志,宁静而致远”,却附庸风雅;我想超凡脱俗,静心研读,却总为利所害。于是,我猜度,疑虑,徘徊,停滞。自信却是离我渐渐远去了。
忽然觉得,心好累。似乎小妹也对我说过这话,当时,我还理直气壮地劝说她。可是此时,却是殊途同归了。
又记
不知不觉,倦意爬上眉头,我竟将整本散文阅完了,随笔却扔在一边——这些美文让我心境好了许多——一时间,竟无从说起,只好让我最爱的一段话结尾吧:
我没有完整的诗给你。
诗是惆怅,你当快乐。
人生并非只有一处缤纷烂漫,
只要凋零的是花,不是心,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