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炒了经理的鱿鱼

“能干就干,不能干,我TM的走人。”我终于憋不住了。

“事情就这样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所以,我活该任人鱼肉?”

“虽然我们部门的业务员外包了,但这笔钱从我们身上扣走,这明显不合理。”我摘下眼镜,抹了一把寸头下的汗水。

新的一个季度,公司内部新一轮优秀员工晋升选拔也开始了,我也跟着兴致勃勃地报名。心里除了自信剩下的也就只有自信了,部门里的同事也经常调侃我:来年就该叫“林主管”了。

日子一天天近了,熬到了第一关审核出结果的时候,微信群里人资发了份审核通过的人员名单,八十几个人的名单,我翻着手机切换着各种文档与格式,5.5寸的屏幕贴着脸,为啥没有我的名字?

“可能是还没审核完?还有一部分的名单还没发出来?可能我被另外安排了吧!”脑子里切换着各种可能存在的情况,手里握着的手机一刻也没熄屏过,不愿相信这就是所谓的结果。

一刻钟...一小时...一个时辰...

我终于按捺不住,给经常跟我喝深夜烈酒的主管发去了微信:“丫的,怎么审核没过?什么情况?”

“我问下。”

“好”

七月初福州的天气总能给人惊喜,37摄氏度的黄昏,黑云压城,忽地倒下半边天,大雨瞬间而至,顶着天的人儿像极了温水中的青蛙。

“什么?绩效不符合条件?搞笑的吧?”我反问道。

“ 这是区部人资刚跟我说的。”主管点着烟,无奈地看着我。

“那我每个月拿着大几百块钱的绩效奖金是什么东西?”不解下的气愤,无数次地被我摁住。

“问经理吧!这些都是他经手的。”主管不经意地回答道,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公司的仓库里养了条流浪的小母狗,大家伙都叫它“珊珊”。珊珊很懂人性,也很听话。那天它在仓库门口晒太阳,正好有车要倒进来,怎么叫它都不走,过去踢它,还是安详地在卧着,我急了,三步并作两步拎着它的脖颈,甩了出去。等车倒好了,我便四下找它。

突然,经理出现在我跟前:“小林啊!有件事想跟你谈谈,这个...我也没想到你也会去参加晋升选拔!所以没考虑到你。”

“哦!没事的。”我漫不经心地应着。

“那明年再来,明年还有机会。你放心在这好好做,绩效的事我再给你改改。”

“改了我就能正常地参加选拔了吗?不行吧!那何必呢?”

“这个怎么说呢?”

“没什么好说的”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偏激,但我更多的是愤怒,对中饱私囊下的所谓的虚伪的公平的愤怒。

但,纸包下的愤怒燃点是极低的,缺少的只是燃素。

部门里的人走的走,调的调,自然也有新人的加入。

“新来的试用期的工资咋比我们当时试用期的工资高啊!”这是再一次跟经理间的对话

“因为他学历比你们高,公司要培养潜才,自然工资会高点。”

“那他的工资是我们付还是公司付的?(我们部门的业务是外包的)”我问道。

“正常来说是你们付的呀!”经理回答的一本正经。

“公司要培养人才,这多出来的工资,不是应该由公司付吗?为啥公司培养需要培养人才,这钱从我们的工资里扣?我们给公司买单?”我不解地问。

“这个我也没办法。”

“这个我也没办法,晋升上不去,微薄的工资还要被压榨,我们都不是来给公司做贡献的。”我一句一个抱怨。

“这个我也没办法啊!”经理重复了一句。

“能干就干,不能干,我TM的走人。”我终于鳖不住了。

“事情就这样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所以,我活该任人鱼肉?”

“虽然我们部门的业务员外包了,但这笔钱从我们身上扣走,这明显不合理。”我摘下眼镜,抹了一把寸头下的汗水。

生活,学习,职场...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苟延残喘,在某个不经意间我们或许会将潜藏在彼此之间的矛盾集中爆发,伤害了他人也伤害了自己。

在每个矛盾不断积累的过程中,想的不是如何去解决问题,而是陷入在各种无意义的,情绪化的对峙中,最终让自己成了最大的问题。

在每次愤怒,每个语言的来回间,肢体的相互碰撞间,我们只知道“此时我很生气”,很少人会问自己我为什么会生气,你有认真地思考过你的思考的吗?

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无尽的宝藏,他表现在每个起心动念处,在动而欲出时,我们缺少了审视他的能力。何不试着将要跃出的愤怒转为慈悲,将要脱口而出的伤人言语化为理解,净化起心动念从而提升我们的心灵品质,反馈给彼此慈爱的作用与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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