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藏的冷、暖、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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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发之前

我是酷爱旅行的,常常只要一有时间,提着行李箱就飞走了。

而一旦上路了,遇到什么样的风景,对我来说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比起风景来,我更关心一路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会结缘什么样的物件,会认识什么样的朋友,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

风景通常是冰冷的,是因为你用了温柔的眼睛去看它,它才有了迷人的温度,才有了让你怀想不忘的可能。

虾米


因而,我的所有行记从来都没有“攻略”性,我从不会告诉别人这条路怎么走更便捷、怎么走更省钱。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记录的,只是我自己感受到的冷暖和聚散。

身边有很多到了西藏的人,回来后痛斥“心灵之旅”、“朝圣之旅”这样的煽词,觉得实在是言过其实。

我笑着说:“心中若是无情,天堂亦无景啊!”

兰兰


(2)出发

2017年8月4日,从长沙飞往成都,在成都与兰兰汇合。

去机场的路上,虾米在后座昏昏入睡,我与CM一路缄默。我生性对丰沛情感不能言表,又抑或大爱无言,大言稀声,在机场与CM不能作别。

CM细心为我们准备了飞机上需要的食物、水果和酸奶,却无法通过安检,我把全部东西都送给机场人员后,心有不安::那是对他心意的一种辜负吧?

去机场前,与虾米在酒店

我与虾米的行李都超重7公斤,我们似乎为这次的长途旅行做足了准备。

坐上飞机,取消20几个工作群的置顶聊天,如每一次暂别一样,心里依旧包涵着忧伤与荒凉,我享受着。

带着厚厚的书本起飞,习惯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空隙都有文字的陪伴,这次带在旅途的有《西藏生死书》、《欲爱书》 和《少年台湾》。

这两年,谢谢CM把蒋勋带进我的生活,也谢谢蒋勋,让我的生活一天天比从前更明亮,让我在忙碌得快要丟掉灵魂的时候。

因为有他的语言、他的文字做伴,而能把向美的心继续存活,坚持在生活中寻找美,也寻找一份深情。

就要起飞,我似乎在天的尽头,看到一片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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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成都


8月5日,我,虾米、兰兰穿着姐妹装,站在长长的宽窄巷的末端上,拍照、找小吃,与人山人海的游客擦肩而过。

那时正值夏季,十分炎热,树上的叶子都亮闪闪的,仿佛要渗出汗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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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和兰兰在成都的朋友很多,夜晚聚在一起吃全辣的火锅。

吃完火锅,朋友的朋友也赶来了,坐到了江边的小酒馆,吹着习习的风,喝着凉凉的酒,一大桌人,幽默的男人高谈阔论,会聊天的女人低声附和,每一个人的节奏,都很慢。

那晚,我们没有听到赵雷的歌,也没有找到歌声里的玉林路。

我脑海里浮现的一句话只有——原来这就是成都啊!

兰兰美美的


(4)母亲的挂念

旅途的第三天,母亲在微信上又殷切地发来探询:“你到了西藏不要洗澡,会很容易感冒。好好穿衣服,一定要有男生结伴……”

忘了是第几十次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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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旅途的女儿,对母亲粗暴回答是:“放心吧,不用操心呐老妈你!”可见用词之强硬顽劣。

直到今早,我们一行驱车驶离成都,前往色达。一路上都未再曾收到母亲的回信,这出奇的安静背后,约莫是一颗热烈的爱子之心,就那么冷不防又一次被自己的女儿淬炼了罢?

母亲不过一介凡人,她早早结婚生子,一次又一次受刑于粗糙的生活,被雕刻、被打造,无以反击。

她永远无法回答——那个源于她女儿,怎么又会极度地异于她?

她更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看管住那个她很想看管的女儿,以及女儿那段她已经无能为力去干预了的人生!


(5)旅途多舛


8月6日,从成都正式出发前往西藏。

清早,我们的司机——泽斌师傅已经接到了和我们拼车一起前往拉萨的嘉嘉,这位当时对我们来说素未谋面的女孩,在旅程结束之后的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让我深深的思念着。

在布达拉宫亲吻嘉嘉

从成都发出,径直前往色达,本来以为这一天就可以与明哥、4哥会合。可万万没想到会遇上泽斌这样的奇葩!

我一直抱希望于我们花钱请的这位专业的“导游+司机+摄影师",可当我问这位本应该“三位一体”的能人用的是什么相机时,他的回答让我目瞪口呆:“相机?什么相机?”

“我们的套餐里,含了拍摄费的,你却没有带相机?”

“我有手机的……不可以么?!”他一手掏出了他的老古董手机。

“那怎么行?!”兰兰差点要打人。

“那……我去借!”

接着,泽斌师傅迅速开启了在“四川话”与“四川普通话”之间不断切换的模式,打了十几个电话,没有一个人肯借相机给他。

在我们四个女孩子的虎视眈眈下,加上接连十几个电话的挫败,他开车越来越急躁,偶尔愤怒地手锤方向盘,有点像是要孕育一个欧美电影里的杀人狂魔的感觉。我们感到既害怕又束手无策,忍着心里一万个焦雷,破天荒还要去安抚他的情绪。

听到我们说可以不用借相机了,泽斌师傅果然慢慢地平复下来,接着如孩子一样地笑开了花。(要死了!)

我们的第一站,是观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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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泽斌师傅作为一名没有带相机的“摄影师”,一展了他的好身手,他完全做到了确保他手机里的每一张照片里,绝不出现完整的我们。

曾一次次幻想在318上留下大片的我们,遇上了一个付钱请来的“照片杀手”,彻底绝望了!

我们决定找途牛网的柒哥退拍摄的钱,柒哥说钱退不了了,可以给我们调车换司机,但需要原地等两天!

尼玛!我们是出来度假买开心的,时间就是金钱,你跟身在旅途的人说让她们原地等两天?!

我原地爆炸你信不信?

就在我要爆炸的时候,嘉嘉说:“出来玩是为了开心的,为了这个事,和他们吵起来犯不着。况且,万一把泽斌逼急了,他半夜开着车拖着我们的行李跑了,或者扔下我们的行李人走了,丢下我们四个人在马路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不能继续行程就算了,要是遇上歹徒可怎么办?先走着,走完旅程后,再投诉,该退钱退钱,但先稳住他,保命要紧啊!”

苍天啊!人在旅途,就是这么容易吃亏!还是哑巴亏!

这件事,到这远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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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斌身为一个导游+司机,他一次次放出错误虚假的销息,他说6个小时能到佛学院,结果我们赶了11个小时的路,连佛学院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举手发誓说到了佛学院,我们一定能上得去,结果我们上不去。

情况如下:

明哥和4哥当天下午就到了色达县,上了佛学院打探了实情,说佛学院上已经满房,劝我们住在山脚下,不要盲目折腾。

那时候,明哥还可以帮我们在山脚订到酒店,他再三和我们确认要不要一起定。

我们请的专业的”导外+司机+摄影师”泽斌师傅毅然决然他和我们保证:“佛学院上有几万问房,肯定空着呢!而且,我还有那么多熟人,我们要住在最好的喇荣宾馆!”

我因为向往夜晚漫步在佛学院的山顶看满天繁星的美好,便没有让明哥在山下定酒店。还不住地喜滋滋地幻想着住在佛学院里看星空的唯美画面,并邀请明哥等我们一起。

明哥没有动摇,在山下定好了房间。这件事上,显现出了他强有的预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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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深夜到达佛学院的山脚下,最终还是被拦截了,上不去佛学院。

几个人不得不穿着单薄的友衫,像无头苍蝇一般,在色达县城的条条巷子里,一顿乱串,8月高原的晚上,寒风像一场临境的海啸。

最后只有一个小小的青年旅社有空的床位,就将就着住下了。

海坡已经3700多米色达县,我开始渐渐觉得不适。晚上硬撑着给虾米和唯兰铺完床,便昏昏入睡。那个夜里,我把这件米色的外套弄丢在了那个青年旅馆。

至此之后,我们四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还愿意和泽斌师傅说一句话

还好,天亮了,就可以见到一年不见的明哥了!


(6)久别重逢

8月7日,今天就要与明哥会合,距离去年的敦煌街头,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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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前,我以为那次在兰州机场的的分别,是最后的告别。

人的缘分往往就是那么的奇妙——你原以为萍水相逢不会再见了的,其实故事还只是刚刚开始;而你曾以为会天荒地老的人,转眼就形同陌路了

一年以来,这个安安稳稳存在于我生活里的老朋友,多少次,是我奋斗的目标,多少次,是我行进的方向,多少次,是我梦里的故乡,是企望,却不能贪恋占有。

再次重逢之时,一路上心不能平,饱含着对一位老友别后重逢的热烈期待。

清风凛冽的色达县,我们穿过条条泥泞的小道,到达明哥住的“ 云端小寨’。

相见,这一天,下着微雨,正是立秋。

传说中的土拨鼠

旅行随心所欲,无法被简化,正如我们的重逢,要历经千山万水。

兜兜转转后,徒然再见你身影,我心中涌起无限感慨,那一刻,所有悲欢离合如淡淡幻影,我心中不再有感伤的动念。

徒步在佛学院的后山,微微细雨,在沙漠中阔别一年之后,与你共着雨伞,一起上下往返。

在看土拨鼠的山丘上,我们拿着面包喂养土拨鼠那张合照,各自微笑,合人心意。

一起喂养土拨鼠


(7)色达

到达佛学院的顶端,俯瞰到整片红房子,那是8月的下雨天,竟因为下雨天和行程安排的短暂,而不能一步一步走过你的每一个石阶,不能一遍一遍触摸你每一面墙上的、关于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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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如此美丽,我不是信徒,无关信仰和宗教,我只深深地知道,在一座一座的荒山阻隔当中,人们日复一日挥洒着不可限量的汗水和钱财,才在这贫瘠里种出这人世间的另一种繁华。

而这繁华,又誓守着用香料、服饰、色彩、身体与建筑编织成的伟大美学,这种美,足够惊世,足够骇俗。

可当时突然听到要拆除它的消息,我大大的欢喜与小小的慈悲,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弄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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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刻意让我匆匆掠过一面,又刻意让我在离开你的时候,想象着你的残缺,领悟人生的另一种圆满?

(后来才知道那是假消息,不过是要整修翻新罢了!害我白白伤心一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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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色达到达炉霍的当天,明哥在我们的合照上写下文字,传给我。你说:守住自己的时光,有时候,孤独也是一种享受。

我在你的文字上添加一句:色达,与敦煌无异,两个皆是在深深的红尘背后一手操纵缘聚缘散的地点。

写完之后,我传回给你。


你高贵,你厚待任何一个人,你的身上似乎涌动着一股来自古老王室的血液。因为你的一句话,因为你对所有人的尊重,善意、慷慨,我才能执意打破与虾米和兰兰的约定,舍下她们两个,陪伴落单的、新加进队伍里来的嘉嘉。


这次重逢,突然距离一个回忆之中的人如此之近,仿佛那些遥不可及的日子,都变得抽象了,变得不可捕捉了。

原来,每一次出走和流浪,都是为了要久别重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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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抵达新都桥,得知九寨沟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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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8日,我们来到金黄的稻田,翻越光秃秃的黑石林,路过最美丽的河流,道路蜿蜒,早雾午晴。

在车旅上,我和明哥闲谈感慨,我说四川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物产富饶,美景遍地,四处盎然,古文明源远流长,是当之无愧的“天府之国”。

但它似乎从始至终,也从未逃离过自然灾害的侵犯。这就好比上帝种出一个香甜可口的苹果后,总忘不了要得意地尝过一口后,再将其丟落人间。

还记得5号一行人路过汶川,仅仅只是看到“汶川”两个字,我依旧触目惊心,心里似乎又一次涌动着当年无法逾越的悲殇。

虾米

到达新都桥,这里海拔并不高,却有着比高海拔地区更严重的高原反应,我后脑勺疼痛难忍。

就在这一天,在九寨沟发生了7.0级地震,景区损伤渗重,要花费三年去重建。心头被深深撼动,原来,灾难曾距离我们这么近。

兰兰

亲人知道地震后,频频催我返程。

但我的执拗,是为着那早已在心中预设过千千万万回的终点,现今,南墙未可见,又岂能掉头转身?

许许多多的朋友,经常联系的,不经常联系的,甚至好几年没再见面的,得知我在四川,都关切发来问候。

我站在清风流动的窗前,一种无由的感动涌上心头。

昨晚,怕极母亲看到新闻后惊得失了魂,赶紧打电话回去给她报个平安。这么多天,她的心跟随着我颠沛流离的脚步无处安放生怕我吃不惯,睡不好,感冒发烧遇到坏人。所有的关怀送过来,都被我短暂而疲倦地切断,几次催我返程未果。

嘉嘉,我,明哥,虾米兰兰

这一次,主动打电话回家,母亲在电话的那头发出一声浅浅的、无比欣慰的笑,似有话要说,却终究未开口。

她不说,但我何尝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她唯一的愿望是,我能够平平安安、完好无损地回家。尽管对我来说,这样的担忧,总不过是多余。

我渴望流浪一一渴望脱离我的码头与港湾,渴望切断岸上的一切牵系,只为一个人孤独地行到那辽阔而不可知的领域。

全员都在,连泽斌都在

但我终究还是和岸上的人,千丝万缕地牵系着,而行走中的孤独,让我更加懂得关切与思念的意义。我珍惜这样贵重的、涉入人世当中的牵挂与哀愁。

第二天,约莫6点30分,我在碎片化的梦中,被从窗户投进来的明亮的高原的光唤醒过来,觉得阳光甚好,活着甚好。

我莫名想起蒋勋的一句话——把自己定位为星宿,就要以星际的距离来计算岁月了!



(8)稻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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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藏第7天,理塘到稻城亚丁的途中,经过海拔4513米的波瓦山时,正下一场大雪,被纷纷扬雪覆盖着的小小湖泊,绝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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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城,也在一片茫茫的风雨和迷雾中,与我们初见。

八月半

旅行,日子,一天一天流淌着,到了不得不分别的地点,便是时候说说关于离别的事了。

我在稻城


8月12日,凌晨四点半的样子,房间门被敲响,犹如离别的钟声。

我触电般从床上爬起,披一件外套往明哥和四哥还有静静的房间去,我安静坐在床头,看着他们在房间匆匆忙忙收拾行李的样子,希望时光慢一点,再慢一点。

不到五点,我们把行李都拖到楼下,酒店大堂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地照射在商店的人模上,怪异的光、特色的服饰与僵硬面孔,森然可怖。

明哥坐在我的左边看手机,四哥拿着泡面坐在我的右边,静静无言地坐在在对面,一点都不像平常活泼有话的样子,或许是还没睡醒,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首唱不完的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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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分,辛劳的嘟哥已经徒步两公里接了另一名同去赶机的女客人回来。停车坪里,昏暗的路灯下,稀疏的人影,几个大大行李箱,我僵硬而无错地接受静静、四哥、明哥告别的拥抱。

我说:“一路顺风!”

明哥摸了摸我的头,说:“一路平安!”

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失了魂儿,忘了他们是要坐飞机,也忘记在南方,坐飞机时祝福要把“顺风”换成“平安”,我又说了一句“一路顺风”!

明哥没有搭话,眼睛带着朦胧笑意。

真是个傻瓜!

嘟哥的车,载着我的朋友们和一个陌生的女孩,迅速消失在路灯下。我才意识到,嘟哥虽然只是送机,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工作在把明哥和4哥送到机场就已经结束,他再也不会陪我们吃早餐、给我们拍美美的照片、管我们笨重的行李、开温暖的玩笑、唱高亢的歌曲、说川藏线中他所遇到的所有动人的故事了。

他有他不得不忙碌和重复的工作,正如我们每一个人。而刚才,唯独忘记和他好好道别。

最好的司机+导游,嘟哥

高原上寒冷的晨风,把我身体表面存留的、和朋友拥抱的温度,一点点吹散。转眼就只剩下我独自与这美丽如山、美丽如水的稻城,窃窃私语。

我久久伫立在酒店的门口,然后一步一步往回走,此时不到五点三十分,距离我们出发前往巴塘、芒康还有两个小时。

我去到嘟哥的房间,把灯关上,好让泽滨师傅再多睡一会。回到房间,嘉嘉也被吵醒,正迷迷糊糊地打着王者荣耀,她试探着问我——蛋蛋,你是不是很难过?

嘉嘉

我突然泄了气,刚才面临分别时的故作逞强,一捅就破。我哽咽着对嘉嘉说——嘉嘉,我怎么觉得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眼泪就流了下来。

嘉嘉还要继续睡的,而我,内心一片荒凉,睡意全无,为了不影响嘉嘉休息,我拿着书本,回到空荡的明哥他们的房间,把冰冷的手脚,放进已经失去温度的他们睡过的被窝,在对这整整五天的旅行,做最后的挽留。

亚丁合影

离别,让我们各自遵循不同的人生轨迹,去到遥远不同的地方。离别,似乎是要知道,我们在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有多么怀念这次旅途、多么思念这一路下来的朋友。离别,它还想知道,我们有多么需要孤独。

是时候了

我以我脸上将会被时间挤压的皱纹,我以头上将会被岁月渲染的我的白发,向我们路过的天空,说了日安,向我们经过的山林与河流,说了日安!

我和我遇见的最珍贵的朋友,说了再见。

山花烂漫时


蛋蛋记于稻城——单真商务酒店888房

2017.8.12凌晨五点至六点三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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