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的“疫区”第20天
文/秋叶
20天
我都糟透了!
为了不让妈妈操心,我一定要6点半起床,洗漱、吃饭!
我特自律!
曾经担任过美国海军海豹突击队指挥官的杰克·威林克,他的心得是,“真正的自由是自律,是你要对你的世界有极端所有权。”
所以,我决定自律!
“极端的所有权”,我们在无法控制的环境中“谦卑”的找准自己自律的条件,来得到“真正的自由。”
妈妈有时也会唠叨:“要把我们这些老婆子,控制住不出门吗?都想让我们早点死吗?”
我回答说:“噢,就是,把我们都放出去,然后都被“奥克密龙”给拿下,然后一起隔离,一起治疗,一起主动找事。
老妈,走,咱们出去溜溜,串串门!”
老妈嘿嘿的笑着说:“呢咋可以,不能添乱!我才不找麻烦呢!你看那些志愿者多不容易,今天还穿上了防护服,多热呀!这些年青人都能行,我也行!”
我就知道,每天和老吗时不时的伴伴嘴,妈妈特开心!
我每天做在客厅的窗台旁看书,都会时常望着妈妈的背景,她总会做在厨房的窗台边望着外面,那怕__过一个人或有点小动静,她就会叨叨上几句,我只管“嗯”就可以了!
一件喑红色的夹夹,洗得发了“灰白”,银银白发隐隐穿插了几根黑发,因为她梳理的整整齐齐,纹路清楚,头皮可见。还可以见得腰身,不驼背且挺直,妈妈一一很爱自己,管住嘴不多吃,长运动,在她的这个年龄是有型的老太太!
母亲没有上过太多的学,没有认多太多的字,也没有太多的道理可懂,但经常读报、读新闻、有时还刷抖音呢!
今天,我给妈妈“找的事”是把一件旧外套改成现在可以穿夹夹!
在这样特殊的日子,我会经常“找事”,想吃点啥?想做点啥?问一些过去的事勾起v些回忆!来丰富我们的静态生活!妈妈常会说我“嘴馋”“丑美”“好笨”,它们变的那样温暖很好听!
当我的计划得呈后,我们是一起“改缝制”的,先后改了“裙子”“上衣”“连衣裙”………使我和妈妈特有“面”,妈妈一和老姐妹报平安的时候就自夸的和她们说/“今天和二丫头,干了啥?啥!啥!”可以听出那一丝丝的骄傲,一丝丝的小确幸和一丝丝的爱的流露!它们不强烈,但很绵长!
享受这样美好阳光洒进来的时刻,就在这些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一个午后的假期,妈妈在窗下给我做新衣服呢!新衣服上绣了几朵太阳花,一针一针一线一线,多么静好!我等着穿新衣服呢!
我和妈妈做在凉台上,一人拿一只拆下的袖子,一人一根针,拆下来的线头整齐的堆在一齐,其它地方没有一点杂物,“想像中的狠籍不会属于我们,没有这样的习惯!”袖子拆一成布片时,当然也是平整,二次利用的旧衣服让我俩看起来是新的了!
妈妈总是会唠叨着“做活落,要有收拣,如果不收拾好,我外婆会打手板呢!”
我等着打手板,因为要找事,会不小心搞乱一些等妈妈交我“你咋啷个笨哦?”
妈妈的川音还没有改完,很好听!
我们热火朝天的拆散了衣服,一件夹来的雏型出来了,我试了试,妈妈说不错,这袖笼也挺合适,等能出去了,把袖口锁个边缝一圈就可以穿了!
这件夹夹价值易贵!爱心是底,手工是时,时光是暖,阳光甚好!
我深切得体会了一句话:19世纪英国著名的作家王尔德曾经说过:“活在世上,是非常罕见的一件事情,大多数人只是在世上,但并没有活过。”
妈妈,七十有七,是真正活过的!
午饭后,我和妈妈一人趟一个沙发准备午休,心血来潮问了妈妈很多她青葱岁月的事情,有一件事情让我不敢忘记!
她们那个年代,需要记分工,我的大姨也是妈妈的姐姐,大姨__背100公斤的箩筐,手脚很利落,身重不过百,粗布衣象风吹起的鼓风机一样,空当当的。妈妈拾的东西都拾不过大姨。
那时年轻,风气对谋些人来说是不正的,但没人愿意惹事,这就助长了一些人的私心,看人下药。在称称的时候看大姨是个柔弱的女子,也不顾乡里乡亲的,总是报少称的重量,100斤只报20斤,大姨也不吭气,一次、两次、三次的,无意间被妈妈哓得,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怪家呢!家里人总是会埋怨大姨公分总是那么点。 妈妈说那时偶尔会见到你大姨暗暗的偷偷抹泪,问她又说没啥! 不知大姨的这种善良是真的善良还是软弱?
可否在善良中带点锋芒吗?
我喜欢这样一句话:我慢慢的开始自渡,变得不悲不喜。我接受世界所有的不公平,并善良中带点锋芒。我请求我自己热爱生活,热爱自己。只有熬得住无人问津的寂寞,才能配拥有诗和远方。
如果那个年代大姨早早的懂得,她会带着有锋芒的一生?因为我的大姨再不该去世的年龄就走了!
妈妈那天跟着大姨去了,果然是这样! 妈妈要求“重称”,那个称称的人不以为然看着两个小女子,心想发个狠说就能过去。 这时乡亲们也看不惯了,都说“再重新称”!大家七嘴八舌的。其实乡亲们都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只是没有人愿意出头罢了!
称坨被扔进了田里,称称的人心虚了,在田地里摸了好一阵,称坨摸上来,发狠的说,看我能不能称错?他是在称上动了手脚的,还以为乡亲们都不知道,这也印验一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反抗?只是时机未到。
乡亲们当时很团结,称称的人不敢再妄为,称__确实被称错了,差了很多。
不管到什么时代,这个世界上都不乏有装逼的、道貌岸然的人,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也许这就是社会的基本法则和生存之道吧!
那个长的痞痞的称重人,贼眉鼠眼的耍着自己的小心思,只想可以侥幸蒙混过关,把省下来的公分计给自己的行为。 在这个一个纯良的时代,还是会有一些私心私利的人,好欺负的人,日子久了,击起总会有一些正义的人,站出来制止他的行为!
想起德芬空间__张德芬对成熟的解释:什么是成熟?喜欢的东西依旧喜欢,但可以不拥有;害怕的东西依旧害怕,但可以去面对。
那些不成熟的人与物,随着吹风的日子越过是否愿意和岁月言合!
看过类似于那个年代的书籍,比如《丰乳肥臀》《血色炼狱》《平凡的世界》, 都有着很多人物多面性的鲜活对比,我仿佛脑海中演着一部大戏,那靑葱时代的母亲,用她自己的方式捍卫着家人、维护自己的主权不被侵犯。
听着妈妈记忆中的翻涌,那青葱岁月中妈妈,影响着我们生的炼狱!
似乎我看见了妈妈在上学的路上背着个大箩筐,箩筐后小小的背影,等待下课了去地里去拔猪草、拾柴、背粪………
我们的故事,在继续!
20220828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