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喜欢太过喧嚣,所以深夜是我的良友。
我不大的单人床上永远有一本精致的书,或是随笔,或是叙事,我满满的正能量来源于这本离我体温最接近的世外桃源。
我的床头柜上永远有一沓竖立的杂志和一本平躺的格言。
屋子朝北,虽然缺少阳光但得到的却是初升的太阳,打在蓝莓枝上,透过生命的间隙,他们吸收到了最冰凉却最纯净的新光。
深夜写的东西总是极端,要么精彩异常,要么,流水账。
灯光越来越暗,书本看到“眼前之人心上人”...“啪”的一声打破夜的宁静,吵醒了它,慢慢的无奈的说了句早安,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慢慢的说句晚安。
世界灯火俱灭我又搞什么分裂。
躺下,昏黑的天花板上是我窗帘上的玉兰花,定定的,一动不动,不知是它死了还是我死了。
眼皮好沉,就要开始成为梦的导演了,哪怕时间并不眷顾我这个可怜的学生,从不让我知道其结局,但是,玩笑,如期而来。
充电器里嘶嘶呲呲的电流声扰我安眠,可是被子里和被子外的温差让我放弃离开的念头——我一直很喜欢我那个堆满了草稿纸的飘窗垫,夏天总是要哪里坐着熬夜码字。
阴沉沉的天空啥都没有,对面的楼层里有几个“安全出口”灭了,挺危险的,杞人忧天 。
灵感止于胳膊麻木,码字的人一定明白手麻没知觉,麻醉感洗去了睡意“除了睡觉时间,其他时间我都想睡”说的一定是我。
17.6度的北方室内,只想好好窝着,拉我出去者,干脆处死。
好黑呀,路灯也灭了吧——花朵的影子不见了,亦或者,我闭上眼睛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