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 上午10:00 ——
女人:好暖了,我把厚被子晒一下再收起来
男人:去哪里能晒?
女人:楼顶,你拿上去不?
男人:我才不去,要爬这么多层
女人:好吧,我拿上去,你下午提醒我去收啊
—— 晚上10:40 ——
男人:你的被子收了吗?
女人:呀!忘记了!
男人:(拉黑脸)下午叫你去,还拖拖拉拉
女人:你下午叫了吗,我没听见啊。你上去收下来不,上面好黑,我怕
男人:我不去
女人砰门而出,上楼顶收被子
回来后,女人的内心开战了...
哼,下午不提醒我,现在这么黑,让我个弱女子上楼顶,真是不心疼人!
没去晒,不去收,提醒也没做到,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黑脸。我要骂他一顿。
如果发飙他可能又要讽刺我去学习就学成这样吗?谁没有七情六欲,世界有神人吗,挖苦别人去学习没用,又想要人家学习成神人,他怎么这么搞笑!
吵一架好像也解决不了矛盾,我晾他,不理他!
我这么生气他还能玩手机、睡觉,气!
呜呜,太气了,感觉左胸好痛
第二天清晨醒来,仍烦躁不安,女人去公园透透气。
悲愤之余,想起学习时看到的一句话:
无论你经历了怎么样的过去,遭受了怎么样的迫害和不幸,你都不该以“受害者”自居。在“可怜的自己”和“可恶的他人”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想“怎么办”……
女人惊呆了...
我现在就是”受害者“模式!
”可怜的自己“——这么晚独自上楼顶拿被子,还被训斥,不被理解和呵护
”可恶的他人“——这个男人不提醒我拿被子,不帮拿被子,还对我摆脸色
我沉浸在这个模式中悲愤不已,没有去想现在我要怎么办?只想着别人过来哄我。
这种模式从何而来?
先回顾我们的孩童时代。
人自出生后,无法自立。只能依靠他人的照料才能生存。所以孩童时代的我们通过“脆弱”支配大人们,所谓有求必应。于是,有些人在长大后依然认为:只要一直扮弱者、受害者,就能够再次得到想要的东西。他们只聚焦于自己的个人利益,忽略他人的感受。
很多人长大后,习惯于试图以自己的脆弱或不幸、伤痛、不得志以及精神创伤为“武器”来控制他人,想要让他人担心、束缚他人言行、支配他人。
但是,如此支配和控制他人,如此“依赖”他人,我能获得幸福吗?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力要求别人满足我的期待呢?
正确的模式是怎样的?
为自己的课题负责!
阿德勒说:“你并不是为了满足他人的期待而活着,别人也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期待而活着。”
能够获得幸福的人,首先是一个自立的人,是一个在心理上真正断乳的人。当他遇到麻烦时,不再对亲人、朋友、同事怀有“理所当然”的期待。当然他可以求助,这是他自己的课题。但是亲人朋友是否伸出援手,这是他们自己的课题,与他无关。或者他也可以期待,但这种期待是否被满足,也是他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自立的人没有抱怨的资格。当然他也不再需要对他人的情绪负有什么“理所当然”的责任,因为这也是他们自己的课题。
此刻,女人醒悟
在”受害者“模式中做了什么:
自我攻击:他脸色不好,他是对我不满意,所以我做错了事,我不好,我不值得被爱
推卸责任:无法接受自己不够好,转而责怪他人没有提醒我,导致我忘记收被子,拉着脸让我心情更加不好,不心疼我让我伤心
控制他人:他爱我就应该顾着我、哄着我,否则我就生气、冷战
我早已不是孩童,且有自己的孩子需要照顾。如果还是以孩童时代的自我中心,支配爱我的人,凭什么呢?他们不是我的父母,且我的父母已渐老。我应该为自己负责。如此才能免去如上苦恼,得到幸福。
我决定晒被子,所以收被子是我的责任;我忘记了,所以即使很晚很黑,我也要去拿回来。但其实,上去后我发现,一点也不黑不可怕,我是在找理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受害者。
他去不去收被子,是他的权力;他拉着脸,他不开心,是他的课题。并且这不代表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我不好、我不值得被爱。
所以,我不是“受害者”,我是自己的主宰者,我可以为自己的课题负责,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滥怪他人、推卸责任。
我允许自己犯错,接纳不是十全十美。现在,我重新拿回自己的课题和责任,多棒呀!
现在,女人豁然开朗,心里没有气没有悲,剩下的是喜悦。抬眼,看见蓝天白云、绿树粉花,很美!
女人打道回府,吃午饭。哇,有自己最喜欢的酸菜鱼、米粉、花生米。爱一直都在,对自己的课题负责,烦恼少了,生活美了。
感恩生活,原来一切都是来助我们成长的~
一念转,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