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是每个大学生的常态,却是我们日复一日的习惯。
四张凳子拼凑的小桌子,放满了花生瓜子,一些卤煮,周围还有军训留下的四张小凳子以及被放在一边的两箱啤酒
20点40分 116寝室第一次狂欢
她说,她来自新疆阿克苏,是个标准的新疆姑凉。立体的五官,高挑的身材——苏来曼
她说,她填完志愿后,在成都的茶馆整整坐了三个月,每天先沏一杯好茶,再躺在老爷椅上,摇蒲扇——柯晚贤
她说,她叫盛贝一,盛夏的盛,宝贝的贝,排行老大的一。
我说——我叫林酒酒,是个间歇性神经病患者。
我们分享青春,我们把酒言欢,我们举杯高歌,我们就差对着月光拜把子。
酒局散,只剩我一个人还在坐着,苏来曼给我们每个人都敷上一片面膜,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敷面膜的话,你们明天要冒痘”
音刚落
“咚 咚 咚”敲门声
我们愣住 然后面面相觑
“咚 咚 咚”第二次敲门
“那个?”盛贝一问道
“应该是辅导员”我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快点,开门”女高音伴着一点不耐烦
我嗖的一下爬上床,立马用被子盖住全身。仿佛刚才的一切与我无关
门被打开,“你们还是可以,刚开学就给我整这些”辅导员被气得操一口流利的重庆话
“班长?书记?组织委员?文艺委员?嗯?”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对不起,我的错”大声回答到。
“一个寝室的班委,做这些?你们还有点组织纪律性没有?明天每个人一份5000字的检查交给我,班长带头10000字检讨”又说到“看你们一地的瓶子,也没有多少啊,这就来不起了?”
我????
盛贝一把头探到床边,悠悠的说一句“辅导员,我明天起不来哒,能不能请个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