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问我为什么现在情侣的分手频率如此之高,我思考良久,莫名想到了我的第一部手机。
我的第一部手机是诺基亚,那是我用三年的羡慕得来的,我常常觉得自己得了红眼病,看到心爱的东西总是朝思暮想,有股至死方休的气概。那部诺基亚手机摆在栏柜里,也不知承受了我多少凝视。好在,我终于得到了那部手机。
手机的硬件不是很好,那时刚从黑白屏过渡到彩色,颜色只能让你在玩贪吃蛇时分清蛇和边框,整部手机根本无法用现在的标准去衡量,既没有水滴屏,也没有色域这个概念,完全是粗制滥造,好比原始人的木棍,捡根树枝就能用。
除此之外,它功能也让人着急。一个拨号键,几乎是必备的电话簿,一个工具箱和手机设置。
拨号键的声音很大,几乎震耳欲聋,电话簿的记录非常困难,常常要切换输入法。手机设置里是时间和日期以及一些很平常的功能,整部手机只有工具箱合我心意。
工具箱里有一个闹钟,对于上学的我再合适不过。当然,最让我满意的还是里面的游戏。
游戏有三个,经久不衰的俄罗斯方块,让我明白什么是失去的贪吃蛇和一个类似愤怒的小鸟的游戏,具体名字已经模糊,但却是我童年里为数不多的乐趣。
每天晚上,我都在被窝里研究抛射角度,切换不同类型的武器,每次遇到烦心事,我总会第一时间扑到游戏上,那个时候也没有保护眼睛的概念,更愿意去做开心的事情。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过去了。
上初中的那年,我换了手机,再次站到栏柜前的我,面对众多的手机也有了底气,选好一个价位,找到最好的那个,测试,付款,一场再公平不过的交易。
回家的路上,我沉迷在新的操作方式上,色彩丰富的屏幕让我惊叹科技的发达,联网的游戏更是让我爱不释手。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部诺基亚装箱:电池取出,规规矩矩地放在鞋盒里。
现在,我已经换了四部手机,我时常会想起之前的那些带给我快乐的机器,但已经是极少了。直到今天,因为朋友的话,我又想起了她,我找出了当初的鞋盒,按下开机,但屏幕久久不亮。感受着冰冷的触感,我将电池取出,买了一个支架,将她摆放成栏柜里的模样,重新放入鞋盒。
总结:如果爱情来得太过容易,爱情的纽带就越脆弱,爱情也就越脆弱。当爱情需要依靠物质去维持的时候,爱情已经变成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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