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大草原上,狂风忽忽而过,天上乌云说散就散,刚刚还电闪雷鸣,现在就剩倾盆大雨,在那掩过膝盖的青草中,躺着一具焦黑的木头。待木头上长了菌,木头下埋下了蚁窝,木头开始散发出生命的滋味。这天,又见乌云密布,一道紫金闪电劈过,正中这块焦木,焦木裂开。
我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恰逢一道亮光闪过,我追寻着它,打破这层黑暗,破土而出。正所谓,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俩道泪痕混杂着空气中弥漫的雨雾,我放开一切,我又回来了。
眼泪向来是懦弱的表现,它同样是宣泄情绪的最好方法。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然后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非是不能实则不愿也。连老天都要这么折磨自己的气运之子,而他人连被折磨的资格都没有。
我全身光洁无痕,毛发全无,回到孩童八九之龄,面相与其说是清秀,不如说是普通,于常人并无二致,然一双紫黑眼眸稍露锋芒,显出其异于常人之处。
我便在这广袤的草原上游荡,以狼群为伴,天地为房,万物皆我宠物,如此感受半月。寻一常人带我去找完颜部族,却发现无人敢领路,吾无可奈何只等寻觅而去,再过一旬,遇野马群,捕其头马以为坐骑,再一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