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筝的“对你说”总会想到你。鼓起的两腮有很深的小酒窝,与你的西瓜发型搭配刚刚好。学习你不是最好的那个,跳舞你不是最美的那个,朗诵你不是最甜的那个;但你却是我最喜欢的那个。
与你一起四年,最初的最初我并不看好你。我喜欢的是乖巧温顺有女孩子样的姑娘,而你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男孩”,就连发型都是男孩子的“刺猬头”。有些人的好是时间久了,久到你对她有了依恋才会感觉到的。那种好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无论怎样华美的词都显黯淡。你就是这样的“陈年酒香”。
两个班一百多个学生,难找第二个你。聪明的有,勤快的不缺,精明如你是唯一。没带全的书让你取,你会确定到底是哪本,实在不能确定,就会把所有相似的拿过来让我自己找。换作别人往往是空手而归,几次三番来回跑,在时间的浪费中我只能克制自己不要生气。让你打的饭你也总会让我有的吃,开始我怀疑你没用心记我到底要的是什么?怕伤你小小的自尊,没有细究。无意间提及,你很认真地说:您要的没了,总不能让您饿着肚子给我们上课吧?恍然大悟中感觉惭愧,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更多的是感动。
不论让你做什么,我都会放一百二十个心。去年临放假,存饭卡也是你的事了,管饭卡的老师跟我一个劲儿地夸你——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会放过。她让你把钱放下人先回班,你很狡猾的借着我的名义留下来,硬是看着人家一个一个都存完。我还怪你办事不利,磨蹭那么长时间,谁知你却说让我放心吧,都存上了。班长诧异地喊出来,都存上了?这个小班长最清楚这项任务有多么“艰巨”,往常都是第二天中午才能看到卡里增加的钱。哪知被你十几分钟轻松搞定。人与人确实不一样,你是最醒目的那个,你的古灵精怪足以让所有老师都记住你。
我承认那些事是我让你做的,你做得确实够好,但你还是要“马不停蹄”,在不知觉中当了一次我的红娘。你或许还不能确定你到底做的是一件什么事,但在你无数次夸我之后,他还是记住了我。相熟了才知道暗线是你,只是没见过你这么直白的红娘:你把我们老师娶上吧!我们老师特别好!他一直在跟我重复你的这两句话。我好在哪里你说不出个所以然,如你般你的好我也写不出来。你的真性情是我羡慕的,乐时会哈哈开怀大笑,不管什么场合;悲时也是抹着眼泪把手背弄脏。
要说不好你也有,比如对杨老师发脾气,一个小女孩子对一个大男生发脾气我有点不相信,看着他发给我的短信,也是坦护你,让我哄哄你。我把你从教室里叫出来,你的第一句话是向我道歉。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当看到那个胜利的V型手势,我知道杨老师原谅你了。在我们分开,你老远见到我就是那个胜利的手势,说话也有大姑娘的味道了。过年了,你长大了。
你很会夸我,看到我绣的十字绣你会说我很有耐心,假如是你早怎么怎么了,把自己损一番。这是去年冬季的事儿了,冻的感冒好不了,是你们把我“收留”。那一季最冷但却最暖,因为有你们。你为我到教室找东西,把那贼漂亮地“抓”住,至此你在小学部名上加名。
有天接到你的电话,把普通话丢掉,说浓重的方言,我拿个手机您至于这么惊讶哩!你很故意的强调。你哪来这么个朋友啊?你懒得跟我解释,只是说学生报名就好。你有我不知道的朋友了,你再也不是最初的那个“小男孩”了。
你小学毕业,转学,再见是几年后的玉百,大红的指甲特抢眼,我还是欣喜的,毕竟是我曾经的得意门生。三言两语,知道你的近况后,我有些惋惜——不上学你怎么办?哪知让我更惋惜的还在后边。后来,你还去过一次学校,与我说了许许多多的话,你的痛苦你的无奈。你想把自己保护好,弄得满身刺,还伤了自己。我试图安慰你,帮你寻找正确的方法解决问题,可你“中毒”太深,自说自话里难以自拔。
儿时的可爱样灵气劲儿被你现在的浓妆艳抹遮盖无遗,一同丢失的也许还有你的未来。一定有什么原因是你故意躲避不敢直视的,你以为“以毒攻毒”就会好些,怕,只怕,“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孩子,在我们成长的道路上确实会有许多人参与进来,更有人指手画脚,而此时的我们又没有多大的辨识力,会“误入歧途”。但,你一定要记得:不管走什么路都应以越来越好为目的,那种看得见的希望是不会让人心力交瘁的;不管怎么对人都应以孝顺父母为本份,因为只有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不求回报对你好的人;不管怎们任性肆意妄为都应以不伤害自己为底线,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谁还会爱你?青春的散场没有时间,等你玩够闹够怕是迟了。“成人礼”之前,给自己找条平凡的充满希望看得清未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