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看过的语言类喜剧艺术分为如下几类:
一种让观众笑话表演者扮演的剧中人。像小沈阳的单人表演。我想这是“二人转”、“对子花鼓”一丑一旦的传承。比如他身穿花裙上场,声称别人见了他有一种大海的感觉。人们之所以发笑,大体是因为笑剧中人那古怪而不合情理的表现。
一种是让观众笑话捧哏演员。诸如郭德纲和于谦的返场小段。根据郭德纲的说明,“要用最快的方式把观众带到故事中来”。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捧哏的“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于谦的夫人铁锤”就成了种种故事的主角了。
一种是让观众笑话不在场的第三人。比如周立波的海派清口。笑话吃大蒜的。一般来说观众和演员知识背景相近,大家对同样的事务都有优越感。
一种是笑话世俗、笑话看上去不能笑话的东西。比如相声瓦舍的作品,诸如东厂仅一位、阿里山论贱之类的作品,借古讽今的寓意也不必多讲。我最喜欢的“八街市场”那段。影剧六村的棒球比赛原来是比着北伐战争的过程演得。这和五十年代的台湾外省一辈,白天上“北伐战争”的历史课,晚上听少棒夺冠的广播真是合拍。这讲得不再是笑话,这是旧日时光了。
一种领着观众笑话自己。比如黄子华的栋笃笑“无炭烧”一段。在经济不景气、户户负资产的情形下,直接点出观众心中的苦痛——想要一氧化碳中毒以自毙,都已经到了没钱买炭的地步。还有诸如挂了风球就熬夜打麻将,台风没来还得打起精神去上班,观众真是在笑声中面对“惨淡的人生”了。
语言类喜剧艺术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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