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摩风(滑翔基地)

   

    一直记着一个的约定,"春天来炒苦丁茶",这是一个早春的约定,二月应该是梨树坪苦丁茶萌芽的时候。

        去年在一个山路的尽头住在三户人家,一个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棕编玩艺,形象一个鸟巢,鸟巢接出一棵象系带的绳,好奇的问了,原来是一个抛石器,用来打天上的老鹰的,想象不出怎样抛,但没有怀疑民间多高手,这玩艺不好用,山人也不会花那么多功夫去编这么一个物件!也许是这特别玩艺,就一直挂念着这次春天的约定!

        农村的路,都通了,乡与乡之间,村与村之距,就户与户都铺上了混凝土,山绿了,水清了,春天里的乡村更加美丽。

      骑着车在到处在这随处都散发春天气息是一种亨受!柏油路是通乡镇的,有路肩墙的是通村路,用摸拦出的路是串户路,依据这些朝着大方向前行,哪个偏僻的乡镇,村寨都可到达。

        从巴结的老路一直骑行,在那些悬崖下的海子,都种上了树,整齐划一,错落有致,没一点水淹凼的荒凉,巴蕉树宽大的叶,灼然的桃花隐隐的似乎有一丝招摇,棕榈挑出的长叶,有热带的风情,心想这窝凼的风景,能有果实?夏天的雨还积得成一处处海子吗?诗人海子的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的春",不知是春暖花开而成了大海,还是大海的宽阔让诗人的心春暖花开!

      不经意,到了三叉的路口,右行是万峰湖,左行是代表贵州精神的老则戎,那里有高高的玉皇顶,这清明的中午,玉皇顶的虎览是否也比其它时候更明晰?

        轻车熟路的一阵熊爬,站在玉皇顶半腰,往下看,最明瞭的还是那些弯曲交错的通村路,中午的热气蒸腾起似乎迷蒙了双眼,只有耀眼白晰的几户人家,散落印入眼帘,这景依然熟悉如初!

        借道玉皇顶之道,之字形下到歪染,见路上多有背背兜之人,才想到星期六正是歪染赶集的日子,一看时间已是中午2时,这时的歪染应是残场,那诱人的牛汤锅,肯定是早已残羹冷汁了。

        来到进南龙古寨的路口,犹豫是否进古寨间点燃一只烟,仰望着玉皇顶,这顶一路成脉往西,壁立于我脚下的这片土地,旁边的路通往泥凼,那是何应钦的故乡,今天最初的方向应该是那里的!

        板江一过,便是泥凼,一个牌子上书"国际华翔伞基地训练营",国际一词,便感觉将这镇提上了一个高度,另一块牌上标识着"金竹凼景区由此去",金竹凼早有耳闻,竹林、绿水凼,还有层层沿山的稻梯田,居高而偏僻,想不到今天算是偶遇了,顺着指示标,一路爬山混凝土大约有十米左右,靠山的另一边无防护墱,骑车一撇眼便见下面宽阔的山河,总不自觉的往山边靠行,越爬越高,心想如果稍不注意行驶,靠近崖边,人的驾驭技术会减一半,稍不留神脱缰的车,便会冲向万丈悬崖,越想,右边的身体越发感觉冷,左右身体感觉有些不平衡,可前面的路,还延伸出很多希望,小心的行驶到的一个岔口停下,静下山来环顾四周,这条岔路口上,一条路继续升腾上山,一条路沿山脉北上而去,此时而才醒悟,我又爬上连结玉皇顶的山脉,这沿山之路是否一直修凿至玉皇顶呢?真是这样,一路途观山下风景,那会连接出怎样的壮丽山河画卷啊!

     

看着脚下壁落千丈的万湖湖地,白水青山,路网纤陌交错,几缕青烟冉冉升起,迷蒙成远山的天际,思想辽阔起来,此时的我,应该站立于七捧高原的边缘上,不知是南盘江力,还是地壳的运动,将玉皇山脉与万峰湖地形成这么大的落差,落得七舍捧乍成了云贵高原上的高原,面对这种苍茫,我徒劳的在这画卷里寻不到一个人,只有人声可以透过风声入耳,只有那些楼房,才能意识人的存在!

        下山的路,早已在上山时的不安中放弃由此返回,继续上到山坳处,果然有平坦的路通向山的那一边,这时的才知泥凼为什么叫泥凼,这里的小地名,有叫窝凼,金竹凼,坡凼的,山上的凼,就是石头里装着水,土少草少,比海子小,区别于荡,是真正的水,而荡是一眼见草的泥汤,有浑浊之感,如此很惊叹古人的造字的形象感!遇一路人,问到金竹凼,路人说已错过,还在山的那一边!

        天色有些晚了,夕阳已快落山,算算归途的时间,最初目标梨树坪,和金竹凼今天是到不了,心里没有一丝遗憾,那只是留下又一次出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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