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很多次机会,想静下心写点什么,不是诗歌就是散文,划拉完了自己一看,也就是愤青的牢骚,怀才不遇的波拉波拉。
中学时的周记常常如此,语文老师受不了,委婉地评语,能不能写点别的?
我是不怎么看书的(很无耻地承认),虽然看过很多画册和杂志。
1979年的《少年科学画报》居然开始大量引用美帝的信息——旅行者1号、精美的九大行星、侏罗纪的几大明星让我在小学同学面前很是炫耀了一番,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讲具体的是什么;80年代的《少年科学》文字多些了;对了,之前还有10本《十万个为什么》,好多知识来自于斯。后来自己订过的《大众电影》、《环球银幕画刊》、《幽默大师》、《人民画报》
那年6月之前,鬼使神差地常常去新华书店,多半是只看不买的,无意间寻到周国平译的《尼采诗集》,读了很久,依然爱不释手,挑了两本中更加完好的,忘记怎么付的钱、怎么坐的公车,只觉的笑着兴奋地飞回了家。
若干年后,书翻的象床底的小人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也不记得几句警句,也淡忘了中间看的各种对作者的评论,只记得初恋嘲笑我在书中做的笔记。是挺可笑的。
还能写点什么呢?前几天看了电影《Her》,想想未来口述的方式写作,虽然是曾经懒惰的妄想可以实现,但还是有些悲凉。
我曾经借过一部便携式英文打字机,黑色的、亮亮的,很沉。煞有其事地打过几张英语试题,确切地说,更像是体育项目。
中学时曾经用学校唯二的苹果2型电脑编写程序画图游戏,后来是用学习机打游戏,第一台电脑是康柏——伟大的机器,1万元,做工超过后来的苹果丽萨,太精致了。花了很多时间很多钱,每周都会去公园外面买碟、安装到深夜,鬼迷心窍,真不明白那个时候的我。
文字对我来说,真的好陌生,常常看一个字看久了,越来越觉得怪,好像不是那个字,怎么会这样。
好吧,先写到这。休息一下眼睛,重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