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始有一段时间了。十四号放的假,今天是23号了,已经有一周了。今天听爸爸说海表弟说我都没有打电话给他,爸爸说的不管是真是假,这句话还是勾起了我对海表弟的感情。刚刚翻了翻电脑里海表弟的照片,忽然想到,海表弟过完年就20岁了。20岁,不是个小孩了,当初我所做的一些事,海表弟应该有所明白了。又听爸爸说海这个学期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忽然一阵心酸。海表弟得了治不好的系统性红斑狼疮,心理上就在承受着一定的负担,一个人生活的孤独与寂寞我是深有体会的。高中要毕业的那会儿,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我对表弟甚好,过年的时候还特意跑他那儿看他去了。大学的后来时间,我就没有和他有过任何联系,首先是自己在漳校的噪声中已经彻底沦陷了;其次也因为每一次去他那儿,他都没有表现足够的热情,这让我失望了;也因为去他家的时候,也许去的不是时候,姑丈没有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这也给了我一层阴影,所以就没怎么想和他联系。我上高中,他上初中;我上大学,他上高中,转眼,我大三了,他高中了,他要高考了,这个重要的考试。
有时候想到他,就会想他是不是在纳闷为什么当初我对他那样好而现在却对他不闻不问?他不会责怪人,责怪人不是他的个性。但我不敢深入的想,害怕陷入自责当中。
翻看了过去的日记中对海表弟的记载。我初二的时候在霍口读书,寄在阿姨家里,和海表弟一同生活了一年,但那时候还小,他更小。高三第二个学期,妈妈到罗源,便经常和海表弟接触,发觉彼此间有很多共同点,便常常想着去看他。渐渐,海表弟在我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他也成了我那段时间的精神寄托和爱的着落点。也许现在的我已经不大需要什么精神寄托和爱的着落点了,而更多的是在控制这些感情上的特性。也许,海表弟不是我的过客,而是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