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生命的尽头》中作者装着陪那个整天观察花花草草石头的人一起观察,他们最后竟然交流了起来,通过交流发现那个患者发现了石头也有生命,蚂蚁是个细胞。
当我读完这篇《生命的尽头》时,我很惊讶那个患者的思维和她那对万物的观察。她将蚂蚁族中,蚁后、幼蚁、工蚁命名为了“松散生命”,她将蚂蚁家族比作为“人们的细胞运动”,这也许是科学家观察不到,想不到的,因为一个正常人不会去留意路边的石头有生命,也不会去认真的观察蚂蚁。
这个使我不禁想到了著名的昆虫学家法布尔,人们也曾认为法布尔是个疯子,因为他也如那患者一样一有闲暇时间便对花草发呆,但当法布尔著成《昆虫记》时,人们非常惊讶,不再认为法布尔是个疯子。
我困惑了,或许我也是有精神病的潜质?就像作者自嘲的:“面对一些患者的时候,会感觉面对就是自己,加上一部分患者的知识太渊博、逻辑性太完美、信念太坚定,我甚至经常想我其实是一个不具备渊博知识,没拥有完美逻辑,信念又不坚定的精神病人。“而我,或是大多数正常人,往往都是看不清就模糊着吧,想不明白就迷糊着吧,生活本就疲于应对,那来精力专注于思考?
作者用《果冻世界》这篇作为最后一篇,看完之后忽觉轻松很多,看了前面过多的从各种角度解释的世界,纷纷杂杂,脑子凌乱,最后却一下子又有些清明。用量子物理探索也好、时空穿越多宇宙理论也好,被噩梦缠绕也好,无穷无尽的孤独感也好,忽然都不需要再探索和解释了,时间与空间不用分割开来看,而处于其中的我们也无法跳出来看,那些依附于物质却又独立于物质的精神世界,如同果冻中的气泡。
所有宇宙、文化、物质……就是一个大果冻——这样的比喻多简洁,这样的角度真是足够超脱和宏观,物质的尽头,所有困惑,也不需要再困惑了。先分解,后统一,从细节进入,从宏观走出,是一种了解和学习的方法。
感谢高铭作家,让我通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了解另一个角度的另一个世界,这可能不会影响我对于现实世界的认知,但是我尊重科学和理性,也对未知的世界,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包容之心。我们寻找着那个平衡点.
而我想说的是,作者用疯子一词,不是所谓的疯子,没有任何贬义,而是指在精神或者世界观上高出我们的人,有的严谨到让他们的主治医生也追随他们,有的则无法理解,疯子,更可以理解为疯狂,用书中一个白话:太强大了!
而作者在与病人对话的前后,医生都会对作者说,他们说的你不要多想,确实,想不通的,除非你也变成他们的状态。霎时间,感觉豁然开朗,云淡风轻!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