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有的虐心,有的温暖,不过总有一篇会让你从中找到自己。
文/王儒星
一
我有一个好朋友,我总喜欢叫他“刘总”。他没有谈过恋爱,总是说“谈恋爱多没意思啊,我有朋友陪我就足够了。”可是前不久他突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女孩儿跟他不在一个校区,他们之间隔了两条街。于是每当放学的铃声刚刚响起,你就会看到他像一阵风似得冲出教室,一百七八十斤的他跑的飞快。当他五分钟后喘着粗气站在女孩教室的门口,这个校区的铃声恰好响起。
他不能吃辣,可是他会在周末陪那个女孩一起去吃川菜,吃饭时望着满桌的红色,微微皱眉。女孩儿问他:“你不爱吃辣么?”他摇摇头说:“很喜欢啊。”说着就夹起满满一筷子的菜送进嘴里,不一会儿就辣的满头是汗,嘴里还说着:“恩,真过瘾。”
喜欢动作片的他,却与女孩一起去看爱情剧。虐心的情节让他昏昏欲睡,女孩在旁边靠着他的肩膀哭的梨花带雨。因为他还在上学,零花钱不是很多,一次与女孩子逛商场时,看到女孩对一个人高的毛绒泰迪熊恋恋不舍,于是他默默记在了心里。那一个月里,他没有喝过一瓶饮料,没有吃过一顿早饭,月底的时候手里攥着辛苦攒够的钱,终于去商场换回了那个泰迪熊。当他抱着泰迪熊去找女孩子的时候,却看见她正在和另一个男孩子拉着手。女孩看到他来了,赶忙对他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怎么样,帅吧?”
他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把熊递给女孩子说:“我本来想跟一个女孩儿表白,可是她现在有男朋友了。所以,就送给你好了。”
女孩儿一脸欣喜,对他说:“哪个女孩子啊,告诉我,我帮你试试看。”
他摇摇头说不用了,转身离开。
身后那个男孩亲了亲抱着泰迪熊的女孩。
下课铃响起,一百七八十斤的他一阵风似的,抱着饿了一个月肚子换来的泰迪熊跑出教室,肉乎乎的一颤一颤。
我又想起那年在上海的地铁上,世纪大道站走进来一个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自从她在我的身边坐下,就一直在照镜子抹粉补妆,这一路上她不停地描眉画眼,梳梳头发,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开始我觉得她是去相亲,过了一会儿她从包里掏出来一张请帖,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对新婚夫妻的照片,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照片上的新郎是她的手机屏保。
爱情有时候真的挺有意思,最付出的不一定会有结果,没有付出过的却会开花结果。有时长情的陪伴,最终却敌不过,所谓的适逢其会。
就像那时候我连续一百个夜晚的晚安,你说都不及下雨时他送给你的一把雨伞。可是亲爱的,你知道么,那个送给你雨伞的男孩就住在你家对面,那天他只是恰巧碰到了你,而我,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每天都会准时抱起手机。只为你。
我的好兄弟刘总,吃着川菜,辣的满头是汗。
嘴上却说着:“真过瘾。”
即使付出没有回报也没有关系。就像那时宋美龄喜欢法国梧桐,于是蒋介石就在整个南京城种满了法国梧桐。
我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