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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疯疯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你这是‘血肉诅咒’，”她盯着刘玉玲，“二十多年来头疼发烧都没有过，被一个小感冒折腾成这样。”血肉诅咒来自于《战争艺术世界》，泰坦的守护者土灵获得诅咒后，从无机体变成了有机体，进化成了矮人。在这里顾疯疯明显是在调侃她，百毒不侵的人居然被小感冒打倒在床头。
“你只是一个精神科医生罢了，”刘玉玲冷冷的看着顾疯疯，“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是啊是啊，一个小感冒就把刘大小姐折腾成上不了班，撂下班上四十几个学生，医生也不看，血象也不验……”顾疯疯看了看刘玉玲的床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杂志，“你这样有几天了？”
“怕是有一个月了，什么药都不见好。”
“姐姐哎，吃药没用的。你要么去查个血象，要么我叫防疫站去隔离你。”顾疯疯斩钉截铁的说。
“疯疯，我们几十年的朋友，从小长到大，从来都是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离你先走了呢？”
“我的里个天呢，你说什么呢。三十多天的感冒，没啥症状，不是禽流感，不是猪流感，还能是超级病毒啦？听姐话，去医院找医生看看。”
“没用的，这是我的化验单。”刘玉玲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张纸，被折叠的方方正正，递给顾疯疯。
顾疯疯盯着刘玉玲，好长一会儿，她期待着刘玉玲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和小时候玩的游戏那样。刘玉玲眼神中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像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顾疯疯叹了一口气，“那我勉为其难的看了啊。”
顾疯疯的眼神变得严峻起来，又变得疑惑起来，“你这份单子是假的吧。”
门外的楼道里响起了嘈杂的声音。“他们来了，”刘玉玲紧张起来，“你快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