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2/18
直至今日我所走过几个年头以来,第二次碰到如此大的疫病灾害了,在上一次03年时候,早都忘记了自己有几个岁数,但全然无法感受到他带来的紧张气氛,或许是因为那时候自己也不过是个孩童罢了。
若是真的回忆起来,让我记忆深刻的,也不过三个画面而已。
那时候在幼儿园的时候,我与最好的伙伴有幸坐在一张桌子上,经过一次消毒以后,我们回到座位上,而我的好友或许是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然而不知何时蹦出的老师便马上告诫我,让我离这他远一点。那时候可能也被吓到了,但是看到伙伴的眼神,却有一丝的怜悯,而在他的眼眸中更多的好像是无辜,当被那么多同学双瞳紧紧抓着的那种心情,肯定不是滋味吧……
第二个场景,便是由于疫情的严重性质,不得不放假回家了,甚至回去了家乡,忘记放了多久的假期,后来母亲告诉我,那是五一的时候,我且记得是回去老家路途中道时候,行在半路,被一个白色大褂的蒙面人拦下,但是看这大人们乖乖的服从命令,而我也只好同他们一起下了车。我看着他背着一个和身体一样大的白色半透明的箱子,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在农村打农药的场景,很是滑稽,然而我或许明白着的,他一人走上车去是消毒去了。等着他不一会下来以后,就该我们上去了,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上车不久后我的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这消毒液比起学校时候的消毒液刺激性翻了几番,忍不住的眼泪,被这味道好比用针扎着自己的眼睛一般的流,后来同行的路人把卡车的窗户统统打开,好一会,卡车才缓缓出发。
最后一个情景,我记得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要回去了,几乎忘记我是如何回去的,记忆只让我拾起那最后推开大门后的样子,院子里的向日葵不知何时开的那么茂盛了,把屋檐下的门框都遮的严实,好一番清理,终于能进到家里了,看着微白色的铁皮门板,紧张的将手中的钥匙插入门上漆黑的锁扣中,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只听一声凄惨的哀叫,猫已经被饿了半月之久了,上蹿下跳的在柜子上找着吃的。看到主人回来,甚至满眼饱含泪水。在这疫情之下,谁能逃的掉?谁又能独善其身?
并非我真的很想去回忆,只不过伴着这般相识的景状,我还是我,但不同的是我长大了,时间不能阻止我的成长,我也不能阻止岁月催促两鬓一般,全是自己一厢情愿。
在这举国上下同舟共济时,我也贡献着一份力量,足不出户而已,终于在今日,我再也憋不住了,乘着夜晚,乘着天空的黑,乘着深夜的宁静,也乘着我仅有的恍惚,踏着几步随车行驶在一条宽敞的马路,虽是冬季,但看着两边的植物好似郁郁葱葱,可能是由于这夜空真的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清,然而,眼前的只有路,只有两旁的灯,更有天空的深邃,看不见远方的天际的沉芒,好像我盼不到疫情的好转一般,到底是可悲呢?我走着,至家中出来,哀叹也有三两次了,到底在叹息什么?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但并不代表我更忧郁,我更悲伤,也或许我是在感叹,难得能看的见这般平静的城市了。
在我眼前的日月,在我脚边的冬雪,以及摇曳着的树枝啊,寒风瑟瑟中你们是否也会感到冰冷?即使早已立了春,可我怎么不见雪的融化,树的发芽呢?到底是调皮的孩子终于伤透的母亲的心,可是母亲他并不会记恨着我们,他任然挂念着我们每一个的,只是她的心被这冬日的寒冰封存着,我们的温暖不足以感化它,所以她未苏醒。大地也还未苏醒,也或许她疲倦了。他怕再一次重蹈覆辙,伤心欲绝。
等着我们苏醒了,或许她才会睁开眼,也不必苟延残喘着,苦苦为我们支撑着一线生机,也许那时候,她才会微笑,笑的温暖,也许那时候,春天才会来,她更会发芽,可爱柔嫩,再次滋养着她的孩子,她的子孙后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