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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用语言电极植入精神,羊群一样走入书脊,就可以完成控制。他们和语言是如此直接的反应和联系,在重复一万次的君臣父子纲常道德强力震荡后,就成为一个强大精神场域彼此作用钳制,语言可以奖赏,喜悦自激,语言可以惩罚剥夺“为人之意义”,语言是不需要围栏的牧场,也是极佳的作业台,非礼勿啥,发情止啥。
佛家,则将儒家驯养得已经无害的群体的最后一口热气拿走,用一个更虚渺的仙国,干脆阻断了现实反应。连儒家自虐的困惑与显而易见的不平一概障眼,只剩下一堆行尸走肉的墙角的安全躯壳,这个法力史无前例。
道家,逼叨的是正确的废话。和儒家的主观武断不同,以有模有样的自然主义科学精神将中规中矩的儒家“不动”,做“动过头”还得回来的“过犹不及”,阐释了行动意义缺失的合理性。系统如白壁,坚不可破,没有扰攘,没有无序和随机,没有系统破裂后的能量开放,是死寂的永动机。
这个不仅被没有洗脑的屠狗侠义辈看的惊诧莫名目瞪口呆,而且有明白人看明白后,觉得似乎窥破惊天奥秘,值得深深把玩,“看破不说破”,这种天地大文章真是一手好字,说不定将来某一天自己也用得上,正是别有洞天。
更有甚者,一拍大腿,“这个好啊,这个好啊,这个最优秀了”,几乎不需要多少行动能力的窃贼就这样不费吹飞之力,得了一个国,一个王座,看着这些在书脊和寺庙进入的虫与仙,无限激赏于维度不同,偶尔用五指山抚摸一下娟秀的书脊,来几句朗朗咒语,锅里面炖着几只虫子,就可以足以告示一群群黑压压乌泱泱的虫子了。
也有看破又说破的,我了解不多,鲁迅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