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百度里定义为:民间流行的、富于民族色彩的歌曲。与我而言,却藏有一颗我无处安放的心。
他没有大曲的跌宕起伏,没有大词的玩转曲折,他更像一个讲故事的老人,用那饱经沧桑的声音,平铺直述,娓娓道来。
你巧笑嫣然,你眉目流转。
扎西拉姆说,“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花粥说,“如果我带你回北方的家,让你看冬天的雪花。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们明天就出发。”
Jam说,“说不爱就是爱,冷漠无情是自害,优柔寡断情难猜,爱在最初是情怀。”
在民谣的世界里,爱是纯粹的,爱是清风,爱是草原,爱是一种情怀。你爱我,我不喜;你不爱我,我不悲。我就在原地静静地等待,说好只等一阵子,却不小心等了一辈子,沧海变桑田。我爱你,和你无关,我可能只是爱上了爱情。
淡极始知花更艳!
你如一泓春水,你似一抹夕阳。
纳兰性德说,“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账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陈鸿宇说,“雨季一过,门栏前吐新芽,是我。隆冬时节,壁炉烟尘,是我。
枝桠伸往更远处的芦边,湖泊。鸟儿惊起,便将叶子抖落。”
民谣里,从不缺背着吉他的流浪;民谣里,你可以恣意生长,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民谣里,你折一枝梅花,便是冬天,你沐一场细雨,你便拥有了整个春天。
慵懒的,随意的,不修边幅的,你所有能想象到的自在和自由,都可以在这里得到满足。
迷茫的,彷徨的,不知所措的,你所有能想象到的颓废和荒唐,都可以在这里得到释放。
塔克拉玛干的骆驼,珠穆拉玛的哈达,科尔沁的骏马,都在歌唱。便是那风,也随意吟唱令人心里痒痒的调子。
从前秦到西汉,从初唐到元末,从清初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朝代更迭,江山易主,民谣却从未断片。他活在画里,诗里,他活成了永恒。
烽火连天的日子里,他传送战士的乡愁,姑娘的相思;在和平盛世的岁月里,他传颂着英雄的果敢,美人的才情;如今,他寄放着无数个,无处安放的心和青春。或寂寥,或欢愉。如潺潺的小溪,淌出绵延不绝的甘露,滋润无数干涸的灵魂。
他是一川烟雨,他是满城风絮,他是梅子黄时雨。你爱或者不爱,他只在这里,静默的,欢喜着歌唱,哀伤着低吟。今天他在这里,明天已随风离去,你今天浓烈的喜欢着他,而明天,他离去后,你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仓央嘉措说,“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而民谣,就是幽居在我伤口里最深的秘密,这一生,我都无法将他巧妙的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