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班里有人讲:
毬是一根筋,戳谁谁开心,
屄是两片肉,谁插谁享受。
那时候正是懵懂,
有些女生也在跟着高呼,
跑步的时候还拿它当口号。
后来我们似乎懂得了一些,
又后来我们渐渐长大,
老师问生物的前几页该不该教授,
到最后她还是给我们讲了。
有人在高校的楼梯上遗留污秽,
也有人开始成双结对,
我只是在床上一个人斑驳,
我一直都很孤独。
然后远离了到外地去,
却逃离不掉孤独与隔离。
时间变得飞逝熟悉的人成为过客,
又从过客到毫无消息。
现如今的我有时会不自觉回忆,
回忆里也不全然是纯真
更多的是卑劣猥琐,
人们时常把它美化了,
以此对现实世界的逃离。
在之后的时间找事忙
便是这些也慢慢放下,
有时甚至遗忘了。
只是隐约记得,
故校的海棠花此时应已经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