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笑看风云

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事
谁能预计后果
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
一点点无心错
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
谁人负你负我多
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
一笑已经风云过
活得开心 心不记恨
为今天欢笑唱首歌
任胸襟吸收新的快乐
在晚风中敞开心锁
谁愿记沧桑匆匆往事
谁人是对是错
从没有解释为了什么
一笑看风云过

原本想在标题的“不如…”前面列个假设,譬如“与其怨天尤人”,譬如“与其眉锁清秋”。可是,思前想后,删来改去,似乎什么都合适,又什么都不合适。那就索性留白,随缘填补吧。

一首《笑看风云》,不仅当年风靡一时,而且至今经久不衰。无从求证,汪小敏的翻唱号称“令原唱震惊”一说是否属实,即便超凡演绎且别有风韵,我依然痴迷“秋官”郑少秋的经典原玉。

粤语歌的魅力,在大学时代就已臣服。当我们从饭店包厢、会议多功能厅唱到量贩式歌屋、豪华KTV包房,总有那么几首令人心醉的粤语经典让我们念念不忘,反复模仿。《偏偏喜欢你》《铁血丹心》《光辉岁月》《上海滩》《红日》……虽然因人而异,可是总有交集。说来也怪,不论你来自西南还是东北,不论你普通话标准还是方言浓重,只要用心习练粤语歌,就会从一开始蹩脚学腔,再后来细抠字眼,直到如今的有模有样。有些人,平日里讲粤语张嘴即露怯,而当旋律响起话筒在手则发音老到、抒唱自如,俨然一个不折不扣的省港佬。

图源网络

愈加喜爱《笑看风云》并爱屋及乌地推崇郑少秋,还真就是近些年的事儿。这首由资深音乐制作人徐嘉良与词坛鬼才黄霑强强联手、倾力打造的粤语经典,尽管在神仙打架般的历年港台金曲排行中始终占有一席之地,但是奈何佳作如林,高手如云,《笑看风云》的江湖地位也一如它的名字,不羁,无争。所谓大浪淘沙,真金不怕火炼,这要感谢网络新媒体时代特别是音视频平台的飞速崛起。作为一首老歌,再度流行和泛盗滥用的好处是可以重新翻红,甚至超越历史;然而,弊端也是显而易见,始料不及,比如经不起品鉴而湮没,比如听多听久了被厌弃。如此看来,《笑看风云》刚好属于前者,而一众瞬间爆燃的网络歌曲多半归于后类。

曲调对于文字表达来说太过抽象,今天仅限浅析一下歌词。

开宗明义的“刻苦铭心事”与“旧恨心魔”,涵盖世间万千,无人能够逃脱。一语道破人人潜藏而不堪晾晒的“心魔”,更是一针见血,直击魂魄。紧接着,那些“求之不得”和“有负你我”,不过风轻云淡,权且一笑而过。做到“开心不记恨”、“吸收新快乐”,简易方式是“欢笑唱歌”,最高境界是“敞开心锁”。至于“人、事对错”,更是“无需解释”,不如笑看风云,切勿意必固我。

2004年已然离逝的大师黄霑,不愧为香港公认的歌词宗匠。这首叱咤风云、历久弥香的《笑看风云》,其歌词真挚平实,大气洒脱,与曲谱神来互应,意境贴合,黄霑的创作功不可没。

再说说郑少秋。既然撇不开关于他和“肥肥”——沈殿霞的爱恨交错,那就先来轻启一下往事。两位明星,一对伉俪,本就是娱乐的焦点、八卦的热点,更何况因《戏说乾隆》成名的郑少秋英俊潇洒,以憨厚可爱著称的沈殿霞体态丰腴。为此,那些离婚前后沸沸扬扬的花边轶闻,我们就不必回顾了吧!借句俗话讲,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身处局外,我们绝不敢轻易对一段婚姻断言对错,明辨离合。伊人已逝,多说无益。

“70后”的郑少秋,面容难掩英姿帅相,气度隐现风流倜傥。尤其是令我们中年人都自愧弗如的身材,更是挺拔威武,健朗修长。用我家老太太话说:这老头儿,腰杆儿拔得可真直!您可知道,在我家里里外外的老辈亲戚中,此前唯一有幸获此“殊赞”的,就是那位公认老当益壮、部队文工团出身、当了一辈子音乐老师的四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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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梭,时光荏苒。遥想三十年前的1991年,中年秋官饰演的温柔男儿多情乾隆,不仅让人们颠覆了帝王威仪正统、不可戏说的刻板印象,也让内地观众吃定了这位帅气十足、一笑倾城的英俊“老生”。而除了《摘下满天星》之外,再无金曲流传的“歌星”郑少秋,却凭着一首耳熟能详的《笑看风云》笑傲至今。

与《笑看风云》的淡然自若不同,蔡幸娟演唱的《戏说乾隆》主题曲《问情》满腔泣诉,尽显凄婉。人啊,既要有笑看风云的闲逸,又要有问情天下的赤诚。唯其如此,才算有血有肉,才能无悔无憾。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岁月禁不起太长的等待
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
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
爱到不能爱 聚到终须散
繁华过后成一梦啊
海水永不干 天也望不穿
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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