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苜蓿菜面
图文/石丰
近日,秦地关中老家温度最高32度,似乎要撇弃和煦的春天,无任何过渡可言,直奔盛夏时节的温度而去。
因参加表哥孩子的婚礼,我从西安回到老家,婚礼结束后,妹妹临时有事,我在老家待上三两天,伺候照料年迈的父母。
昨天吃完早饭不久,娘告诉我,她想吃一碗苜蓿菜面,我立即答应,这是大事一桩,按最高指示办!
每次,有关吃饭这事儿,征求父亲的建议时,他从来没有任何要求,完全依照娘的口味,只要能把生的做成熟的即可。
快到正午时分,我暂且收起新的画稿和创作思路,去村外的菜地里拔点苜蓿,准备为父母做苜蓿菜面。
推开家门,脚下的地面随即落上了一块正午的阳光,而扑面迎来的春风和等着开门的老猫,一起涌进了屋里,吹得人有点发冷,我心里嘀咕,这奇怪的天气!
娘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也觉察到这阵春风的威力,她吩咐我,要我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感冒。
尽管如此出门,还未到菜地,半路上已被这阵春风吹得连打了两个喷嚏,把身旁同向而行的邻村妇女还惊吓了一跳:这人些,你把我吓死了!
村外的苹果树下,村里14婆种着一行苜蓿,生长得碧绿茂盛,蓬勃欢实,十四婆告诉我,你妈想吃苜蓿菜,你就去那里拔,我也吃不了多少。
村外的风,夹裹着菜花的味道,吹得更加迅猛,也扬起一股昏黄的尘土,我得立即扭身背过,尽力躲避。
即是这样的天气,也有老乡站在梯子上,正在给苹果树掐花,和她打过招呼后,我赶紧入地,迅速拔菜,回撤家里。
苜蓿菜,和老家无处不有的野菜不同,须由村民下种耕作,才能享用其特色美味。年少的记忆中,苜蓿,由生产队经管种植,是骡子、马和牛羊的上等饲料,如今,人主要食用。
不大功夫,将苜蓿菜等做面的原材料搞定后,回家立即洗菜做饭,约没半小时左右,清香可口的苜蓿菜面端在了娘和父亲的跟前。
娘高兴地夸奖道:我娃会擀面了,做饭麻利得很。我赶紧解释道:妈,你把你娃说得本事太大了,还会擀面!这可是个技术活啊,妈,是现成买下的面……(石丰)
【个人简介】石丰,陕西华夏文化促进会副会长,独立艺术家,自由撰稿人,资深设计师。67年生于陕西,现居西安;自幼习画,年少时即有作品发表于杂志和报端。曾从事多媒体和互联网等相关设计工作,艺术跨界和艺术门类涉猎广泛,现从事当代艺术创作和理论研究。秉持魔幻解构主义和几何主义相结合的艺术风格和绘画理念,以艺术的方式和角度,揭示人性本质,消解事物表象,解构现实生活,做有灵魂和有信仰的艺术。微信:shifeng1802
【时代人物】是中国第一本与美国【时代】周刊具有天然姻缘的大型时政综合类期刊。坚持以“全球视野、中国高度”为标杆,团结全球学界、文化界、思想精英,深入时代的各个方面,梳理海量信息,用朴实、深刻的表述为您提供最具价值的思想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