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诸多因素,我的生物钟有点乱,早了。醒时,窗外仍一片漆黑,一片寂静。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刹那间,小区树上的麻雀同时发出欢愉声,一阵又一阵,悠扬又悦耳。那是天籁之音,清脆如涧水,凝聚驻天地。
约摸三、五分钟,鸟鸣声停了,音乐会中场休息。渐渐地,远处传来早起人脚步声和车辆鸣笛声;渐渐地,天空正在明、正在亮……噢,无论阴沉或雨雪天,鸟儿们“叽叽喳喳”那欢乐一曲,是太阳从东方升起的序目曲,是向人们新一天的第一声问候。亲切又暖心。
鸟儿们的欢乐,远了我的思绪。
我想到儿时抵挡不住如城闸桥口提篮小卖那五香麻雀的诱惑,从祖母衣袋中偷偷拿走五分、二分和一分硬币去解馋;我想到暑期在父亲东门宏坝种子公司大场上,与小伙伴烈日下伏地用绳子系树棍顶筛子嗑麻雀;我想到前年父母长期在外生活,我周日准备帮开窗开门通通空气,刚进门即悄悄退出,因为窗户台沿上有只雀妈正在鸟窝孵蛋,和我对视雀妈的那眼神,至今记忆犹新。
我还记得,某个大雪后的早晨,我站在阳台上欣赏外面世界美景,一只小鸟飞到我面前来回走动,然后拍拍翅膀远飞,积雪留下一串串鸟丫印,似乎在无声告诉人们:我虽是只小小鸟,但在这纯洁的世界上,也一样能留有我的足迹。
鸟、人与社会的和谐、进步在继续……
未来无论在何地、在何处或有何心情,清晨能听到欢乐鸟语颂,我都会感恩上天又赐给我新的一天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