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孔子说得好,不想当皇帝的大臣不是好大臣。
乙:这是孔子说的吗?
甲:是。
乙:我怎么不知道呢?
甲:因为你只知道古代的孔子,不知道今天的孔子。
乙:今天的孔子在哪呢?
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乙:眼前?没有哇?
甲:(指自己的鼻子尖)你的眼睛肯定是蝙蝠遗传的?
乙:你这是什么话?
甲:怎么连我这么出色的人物都看不见呢?
乙:你出色?拉倒吧你,就你这熊样怎么能和孔子扯上关系呢?
甲:我是姓孔的孩子,不就是孔子吗?
乙:照你这逻辑,姓杜的孩子得叫肚子,姓麻的孩子得叫麻子了?
甲: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了。
乙: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甲:就是说一个人应该有远大的志向,应该有当皇上的雄心!
乙:有远大志向是对的,那你有当皇上的雄心吗?
甲:我当然有,比如我现在就在践行一个当皇上权威呢。
乙:你是怎么践行的?
甲:在我们家我的权力无人可比。
乙:说具体点。
甲:这么跟你说吧,在我们家里,我爸爸给我挣钱,我妈妈给我做饭,我奶奶是我的保镖,我姐姐是我的勤务员!就连我家的小狗每天都要向我磕头作揖,摇尾乞怜!
乙:(看天)
甲:你在看什么?
乙:天上为啥那么黑呀?
甲:为啥那么黑呀?
乙:无数的老牛天上飞呀!
甲:老牛怎么会在天上飞呢?
乙:因为地上有人在玩命的吹呀!
甲:谁吹牛――奥,原来你是说我吹牛哇?
乙:不不不,你误会了,像你这样的人物,穿得溜光水滑的,打扮的人模人样的,怎么能吹那玩意呢?臭的哄的,埋了巴汰的。
甲:就是嘛,我是从来不吹牛的。
乙:这我知道。
甲:你是怎么知道的?
乙:因为就凭你那脾气是决不会吹牛的,要吹也得吹大个的,比如骆驼鲸鱼之类等等。
甲:你不信我在家真有这样的地位吗?
乙:为什么你在家会有这样的地位呢?
甲:我们家这一分支我爷爷那辈哥十个,我爸爸那辈哥仨,到我这辈就我哥一个,在我奶奶的眼中,我是孔家的万世香烟哪!是孔家未来的根那!
乙:宝贝疙瘩。
甲:每天早上我一醒来,我们一家人就都忙开了。
乙:都怎么忙的?
甲:那真是以我为圆心,以我的爱好为半径画弧哇。
乙:这倒作上几何图形了!
甲:你看啊,姐姐为我穿衣,奶奶为我洗脸,妈妈为我送来美味的早点,爸爸给我整存款――
乙:呵,一家人都围着你专呢?
甲:但我对我爸还有点不满。
乙:为什么?
甲:一家人中就我爸爸有点懒,整天不围在我的身边,不服天朝管,可能要造反。
乙:咋的?你还要管你爸爸?
甲:早管晚不管,惯出毛病来就不好管了。
乙:你这是说谁呢?
甲:说我爸呢呗!
乙:你真有个性!
甲:当然了,为了管好我爸爸,我费尽了脑浆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乙:什么办法?
甲:打是不行的。
乙:就是,你有点打不过。
甲:打得过也不能打!
乙:为啥不能打?
甲:那好歹是个爹呀!
乙:还行,你还能知道他是爹。
甲:是爹也不能惯着!
乙:那有什么办法呢?
甲:对爹的策略不能打,要用吓的办法!
乙:怎么吓呀?
甲:有一天我有病了,一家人围着我问着问那,我爸爸更是急得了不得,不停的问我吃点啥?喝点啥?
乙:患难见真情,你爸爸是真的关心你呀!
甲:不一定,他平时为什么不关心我,为什么在我有病的时候比谁都关心我?
乙:平时你健健康康的,又有那么多人关心你,你爸没必要那么关心你呀!
甲:不对,我有病的时候关心我他是另有目的!
乙:什么目的?
甲:他是怕我死了他就得不到我奶奶的家产继承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