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似乎有雨, 或是露水, 抵达绿岛深处的时候, 擦身而过的蕉叶, 打湿了我制服的衣摆; 拂去半臂的水痕上车, 指尖触及指套的瞬间, 监护仪发出急骤的呼喊, 我的制服是白色的, 在晨起的云朵下散发着灼人的迷茫, 没有诱惑。 一朵花落了, 从我的窗前飘过, 她消逝的前一帧, 在我的眼中, 划过了一道胭脂色的光。 生命 让我成了一个诗人。 摄于嵊泗·花鸟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