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24 节。
【战争 - 思考】
从战壕中出来，Bion继续前行。
跑着更快，也更危险。
如果暴露了，那很愚蠢。
战争中，一个人如何决定什么是愚蠢呢？
战争中，无法决定这些。
“它们在和平中决定，在训练手册中制定，由命令强制执行。这就是人类动物的反常之处，这些谨慎的性情本是为了防止不负责任和一成不变的即兴创作，但后来却被竖立成坚固的屏障，作为对思想的防御。"
在Cambrai的战争之后，昆顿和其它一些人开始怀疑国家拿起武器的智慧时，人们还是从惯性的角度来回答：虔诚、正义、清醒。
偶有例外，当有人问及一个邋里邋遢的上校Bulk为何入伍时，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前面展示的爱国彩带说：“Booze （酒，畅饮吧）。”
就像儿童走路，当我们学会不耗费思想而自动行动时，我们也学会了如何通过节约思想来避免痛苦。
【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喊，Bion跳进Hauser和他手下的战壕。
Hauser说，左翼O'Toole的枪炮状态良好。那就不用去了。他们一致认为敌人要进攻了。
弹幕的强度增加了，但由于光线不足，看不清对方的情况。
Bion掏枪装弹。
大家通过声音来识别英方和德方的枪声。
Bion在给枪装弹时，觉得一切都完了。这是最后一根稻草。他在心里决定，如果敌人来抓他，就把枪里子弹向德军射空，然后投降。他没有想到，自己开火时，对方不会无所事事，也没有想到，投降之后，仍然会处于随时可能被杀的危险境地。他觉得一切都要结束了。
Bion小心翼翼、有条不紊地把子弹装好。
很久之后，Hauser告诉他，Bion这种无动于衷的方式多么有趣，多么让人安心。
Bion用余光看着……Hauser说，敌人可能从前方，也可能从右侧上来……
夜晚，枪声断断续续，炮弹呼啸而过……
Bion他们没有回应。
令人沮丧……当把自己的命运与更好的东西进行比较时，它才变得清晰起来。
[感觉这个阶段是一小股英军在德军对峙，力量悬殊，然而责任重大，无法行动。]
【重获信心】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星期。直到有一天，皇家飞行队到来了！
“ 突然，轰炸机和战斗机的编队出现在我们的防线上方，将敌机扫射一空。示威持续了半个小时。对于已经三周没有看到英国飞机的我们来说，这是一种威力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启示。尽管在我们的飞机离开之后，敌人又三三两两地回来了，但我们再也没有完全失去自豪感和信心。”
【事故 - 故事】
这支英军松了一口气，法国人也有类似的感觉。据说，本来是有法国军队的法国大炮来支持的。
此时，英军的炮手正在用破旧的枪炮射击，不料，提前爆了，没有打向敌人，倒是英军的脖子后面被自己的枪射出的炮弹打得遍体鳞伤。
有一个著名的故事：一个准尉在休战旗下倒下了，带领这一小群人回到第七师的支援炮手那里，并向他们投降。第7师是骄傲的人、不喜欢对他们的旧枪的刻薄评论，他们的枪是体面地佩戴着的。
那时候，不适合这种幽默。
Bion他们没有假装喜欢法国炮手的到来，认为对方会比自己的炮手更糟糕。
【法国75炮】
这一夜并不安宁。
法军，著名的Nancy Division（南希师）第11兵团支持Bion他们的右翼。
他们用焰火般的表演回应德军。
那星形炮弹就像“燃烧的洋葱”。还有奇怪的声音，先是像许多饼干罐头的敲打声，然后是著名的法国75炮的标志性声音。
法军的炮手给英军带来安慰，也令人难以忍受。德军发起六次攻击。英军予以回击。德军最终停止了。
也许德军因为伴有希望而更觉得是噩梦。
而英军未受其扰。
“那一夜，就像一场清爽的雨。”
【法军】
1917年法军哗变是法国人的灾难，使许多勇敢的人受到堕落的指责。
1917年的4月和8月，Bion对法国战士有了短暂而深刻的了解，暴露出过去态度中不受欢迎的轻浮。
法军步兵对英军的努力表示赞赏：这么长的战线，这么少的兵力！
他们很快乐，也不急着在德军面前掩盖他们的到来。
当他们被警告时，他们用真正美丽的烟花表演做广告。
当敌人放下他们的弹幕时，75炮的回答就不再是半心半意了。
一个英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先生！他们进入壕沟前，都站在壕沟顶上往里撒尿呢！”
【休整】
英军回到营地。
热水、刮胡子、干净衣服和炖牛肉的晚餐，有奢侈的感觉。
Cook、Carter、Hauser和Bion，20人剩下15人，“如此少的伤亡”。
刚吃完饭，有消息到了。
敌军已经突破防线，需要马上出发。
【两军靠近】
夜晚变得寒冷、黑暗。
英军的弹幕没有明亮的白光照亮远处的战线，只有德军炮弹爆炸时发出的暗淡的喷射声和立即消失的光芒，表明战线已经接近了多少。
现在，Bion有四个枪队和一个新军官Osprey。
Cook在高级连队总指挥，Carter是他的副手。理论上，如果还能有坦克，他就会去做侦察官。
Bion在连总部和炮位之间建立总部分支。
到达位置……没有任何迹象……虚惊一场？……不，突破口就在右边。
沉默、缺乏行动……这比刚通过法国炮火解脱的混乱更令人不安。
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
战争变成了一场必须参与的可怕的棋局。
而每个人能只是棋子。
上帝啊，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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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请勿转载。
谢谢！
